他堂堂一個信王殿下,是吃素的嗎?
“你,說的就是你,你的身份證呢!”景樂蹭蹭冒著火氣,指著景柔就喊著。
景恒跟沈時雙雙看過來,跟看一個傻子也沒什麼區別了。
這人要是知道正在挑釁的就是景柔,也不知道會不會當場嚇著。
這邊的吵鬧,讓不遠處的褚宇林看了過來,
“青衣,出去看看那幾個東石國人跟誰鬧起來了,”褚宇林笑眯眯說道,“幾個東石國人也敢在永青鬧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跪坐在一邊的青衣笑盈盈的起身,“奴家這就去看。”
她蓮步輕移,掀開珠簾後,便能直接看到信王殿下那張頗為憤怒的臉。
而那個幾個東石國人則坐在桌子上,看著像是被嚇傻了,一動都不動。
青衣心裏有些鄙夷,就這種膽量也跟信王殿下吵起來了。
喬雲煙看著景柔,總覺得有點眼熟,但是那模樣也的確是陌生的,
不過這都不妨礙她掐著細腰就開始吼景樂,“你吼什麼吼!把我嚇得病發了,看你怎麼跟景姐姐交代!”
“我……”景樂簡直被噎死,他跟別人發火也不行嗎?
喬雲煙白了他一眼,真是莫名其妙,隨後她掏出了一千兩銀子放在桌子上,
歉意的對景柔等人道歉道,“幾位對不起,這人這裏有點問題,不用理會。”
她戳了戳自己的腦袋。
景樂氣的七竅生煙,差點當場暴斃。
他管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自作孽!
景柔將銀錢推了回去,淡笑一聲,沒有說話,
她不會東石話,隻能裝啞巴。
沈時十分清楚景柔的意思,操著一口東石話說話,“原來是這樣,我們一定會體諒的!這銀錢,姑娘還是收回去吧。”
就算現在不體諒也沒事,
過不了多久,他們兩個都會同情景樂的,
畢竟景柔的目光早就開始深沉起來了。
景樂被看著渾身發毛。
該死的,這個男人怎麼跟景柔那個母老虎一樣,
光是眼神看著都讓人心驚肉跳的!
她今天不是在王宮中嗎?
應該不可能會出來吧?
而且就算出來,也不會來這種地方吧?
景樂感覺十分不好,被喬雲煙拉下來了台階後,也不再看景柔那一桌子了,
景柔掩下了目光,餘光瞥見褚宇林那個房間門口站著一個姑娘,正凝眸望向他們。
她心裏頓了一下,壓低聲音的道,“褚宇林那邊看過來了。”
該死的,要不是景樂突然出現搗亂,他們也不會被注意到。
想到這裏,景柔就恨不得抽一頓景樂。
成事不足!
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越發的強烈,景樂坐立不安,不時的跟喬雲煙說道,“姑奶奶,我們還是回去吧,你要是想看別人跳舞,我請幾十個舞姬到府中給你跳如何?”
喬雲煙白了他一眼,
她家裏有的是錢,也有的是舞姬,但是她來這裏是為了看女人的嗎?
懶得理會這個人,喬雲煙祭出殺手鐧,
“你要是再說話,我就,我就跟景姐姐說你非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