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被夏白這麼不大不小的聲音給震驚了,紛紛向夏白、陸皓他們兩人投去了注目禮。
糟糕,一手遮臉的夏白真想拜鼴鼠大哥為師學案掘地三尺的本領,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在小黑洞裏呆著。
夏白悄悄地拉著陸皓,快步離開這是非之地。
“空氣真新鮮啊。”夏白和陸皓來到人群較少的空地,夏白大口呼吸,給生命注入新鮮活力,任自己放空。
街邊昏黃的路燈的光線照在夏白的臉上,襯得夏白更為溫和、柔軟,但是更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好似一種深深的無奈。
“恩。”陸皓雙手抱胸,沒有對她略為奇怪的舉動發表意見。
夏白喜歡這種風拂過臉頰的感覺,她非常享受這種狀態,以至於她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手處在什麼地方。
陸皓垂眸注視她滿足的笑臉,嘴角含笑,心裏像是被什麼東西塞得滿滿的,這是他離開的16年以來最放鬆、最舒適的狀態。
夏白緩過神來,旁邊還有一個人,聲音有些沙啞解釋著:“師傅,不好意思,我、、、、”
夏白視線突然落在兩人緊握的雙手:這是個什麼情況?夏白帶著疑惑看向陸皓。
陸皓挑了挑眉,無辜地聳聳肩,完全一副不關我的事的表情,邪魅地說:“或許你是怕我走散吧。”
夏白喉頭一頓,腦子開始運作倒帶:剛剛好像是為了快速撤離案發現場,然後就然後、、、、好像是我嫌師傅走得太慢,就順手這麼一牽。
夏白像觸電般迅速抽離了手,“抱,抱歉。”夏白結結巴巴地解釋道。
“那個那個剛剛情況比較危急、、、、”夏白語無倫次地說著,她不想讓他誤會,雖然自己喜歡美人兒,但不至於這麼主動,這麼不矜持,夏白這方麵還是有一定的原則的。
“沒事兒,反正我也沒有吃虧。”陸皓眼神黯了黯:就這麼急著與我撇清關係嗎?
夏白的臉“噌”地一下子紅得跟啥似的。
兩人之間再次陷入了一片沉默。
夏白思緒飄到了上午的tiaoxi,下午的擁抱以及現在的牽手,她皺著眉思考著:他該不會以為我是故意的吧?會認為我是個投懷送抱的人嗎?夏白一個激靈閃過,我為什麼要擔心他對我的看法呢?夏白心裏感覺悶悶的。
“喧鬧的人群中,陌生的麵孔匆匆略過,感覺每張臉都是你的輪廓,黎明破曉後,多想再一次親吻你劉海遮住的額頭,安慰我,我走以後,你現在的生活,會不會也偶爾想起我、、、”
“喂,你這廝上個車上到半夜啊,上個男人也不用這麼久,快給老娘死回來,要關門啦。”夏白接起手機,隻聽得一頭母老虎再狂吼。幸好夏白的接聽聲音並沒有調很響,不然被一邊的陸皓聽到陸皓都想直接切腹自盡了。
夏白看了一眼手機顯示屏,已經10點半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媽媽桑,我回來了,就這樣。”夏白忖思著不管三七二十一還是先把電話那頭給先解決了,說完夏白就把電話給掛了。
“那個師傅,我先走了,你不用送了。”夏白說完便跟兔子一樣蹦出去了。
陸皓也沒說什麼,這兒離她學校隻有二、三分鍾的路。但是陸皓的臉上卻有明顯的不悅,夏白語氣中帶著明顯的疏離感,好像把自己跟她劃清了界限。
陸皓眼裏閃過一絲堅毅,同時還似乎閃爍著陰謀的光芒。
“說,你死哪去了?”
夏白一進宿舍門,就被韓雨灣要求進行三堂會審。
“那個沒啥,就是跟新教練吃了頓飯,剛開始嘛總要跟教練打好關係,以後哀家的生死就掌握在他手裏了。”夏白含糊地應付著,要是自己跟她說了真相,自己還不被叨叨死,這晚肯定是沒得睡了。
“是嗎?”韓雨灣質疑道,夏白就那點小心思,她又不傻,當然知道夏白在隱瞞。既然她不說,那就讓她憋著吧。自然會有她想說的時候。
可憐的夏白認識得都是什麼人啊,個個都算計她,整個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她夏白是招誰惹誰了。
夏白見韓雨灣沒再繼續問,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便樂悠悠地上床睡覺了。
可是夏白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白天的種種讓她更加心煩意亂。一閉眼就是那個美人兒,難道自己被下蠱了?為色所誘?
同時夏白心裏更有一絲內疚,與歉意:說好要等他回來的,自己怎麼會在想僅僅認識一天的麵癱破教練呢?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你會認出我嗎?你會遵守諾言嗎?
夏白帶著數不盡的困惑,不知不覺沉沉地睡著了。
或是白天太累,亦或是太多煩惱,夏白累了,想讓自己好好休息。不想再花太多精力。
兔爺有點累但還是不辜負大家,謝謝大家支持。
今天以後每天都要練車,所以都會遲更。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