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終於到了。”夏白雙手撐在膝蓋上,貓著腰,大喘氣地說道。
“是啊,真TM累、、、累死老娘了,辛苦我這把老骨頭了。”韓雨灣一字一頓地喘息。
“走吧。”夏白走上去拍了下韓雨灣的肩,便徑自準備往教室走。
“誒誒誒,你給我回來,回來。”韓雨灣連連叫住了正準備推門而入的夏白。
“怎麼了,什麼事情?”夏白退了回來,疑惑地看著韓雨灣。
“你傻呀你,這麼進去還不是又被那老頭給罵的狗血淋頭,估計到時候你連你親娘都不認識。”韓雨灣衝著夏白喊道。
韓雨灣對著夏白的耳朵低語了幾聲。
“報告,老師夏白拉肚子,身體不太舒服,所以咱們來晚了。老師咱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特殊原因啊。”韓雨灣一推開門便低頭盯著地板,一軲轆地解釋著,讓自己表現非常真誠。
“哎喲,哎喲,哎喲、、、”夏白適時地叫喚了幾聲,那叫一個聲情並茂啊。
在門外的時候,夏白和韓雨灣就分工明確,本來是韓雨灣來當這個病角兒的,但是韓雨灣覺得夏白才有那種西施的柔美感讓人憐香惜玉。所謂人人都有顆愛美的心,當然也包括那悶騷老頭。見了夏白這樣也就不好怪罪,自然就放他們進去了。
“你看啊,那不是咱係花嗎?看上去好像生病了,不過比平時更有一種柔弱的美感,別有一種韻味啊,就好似西施再現。”
“對呀,對呀,好美。”
底下的男生們都直勾勾地看著門口杵著的那倆美人兒,嘴裏不時發出無限感慨。
“哦?是嗎?”老師唇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是的是的是的。”韓雨灣點頭如搗蒜,還不忘往夏白手上這麼一掐。
“哎喲哎喲,哎喲、、、”夏白被韓雨灣這麼一掐,連連叫了起來。
“老師,你看夏白她是真難受啊。”韓雨灣心虛地說著。
“肚子難受不是應該捂肚子的嗎?怎麼揉手臂的啦?”
“這個、、、、那個、、、額。”韓雨灣一時語噎,白了一眼夏白。
今天這個老頭聲音聽起來怎麼那麼嫩?好像一個人。夏白皺著眉,小腦袋瓜兒飛快地轉動著。她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想要瞄一眼。
這是不瞄不知道,一瞄嚇一跳。
“債債、、、主師傅。”夏白有點受刺激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什麼債主師傅:韓雨灣有些摸不著頭腦,便也偷偷摸摸地抬起頭來看個究竟。隻見一俊男子,鼻子眼睛嘴巴怎麼好看怎麼長,怎麼撩人怎麼長。這還是她第一次見這麼個帥小夥。簡直就是上上品啊。韓雨灣滿眼桃花,哈喇子都快流到下巴了。
夏白抬頭的時候,陸皓幽深的眼神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夏白同學啊,既然你病得這麼嚴重,身為老師的我當然應該關心下,上完課跟我去辦公室。”陸皓淡淡地說道,但是語氣卻散發著不容拒絕的意思。
夏白聽得是戰戰兢兢,感覺背後陣陣陰風,脊背骨是無比透心涼啊。
“哦。”夏白無力地應聲。
“好了你們先進去。”陸皓倒是一本正經地說道,完全一副為人師表的模樣。
“雨灣,你扶著我點兒。”夏白見到陸皓的那刻起,就開始渾身發抖,四肢無力。
韓雨灣聽了被放行後,也就不犯花癡了,慢慢地往空位走去。
“夏白,你啥時和咱們這位新帥老師有染了?居然不告訴姐們,金窩藏嬌啊,保密工作做得挺好啊。回去給我好好交代,別想打馬虎眼。”韓雨灣一邊攙著夏白這位小主,一邊小聲八卦著。
夏白實在是無力吐槽啊:什麼叫有染,那明顯就是債主與負債人的債務關係,土豪奴隸主與土鱉農奴的壓榨與被壓榨的關係。
果然啊,老祖宗的金玉良言一定要聽啊,不聽真是悔終身。早知道就呆寢室不出門了,也可以逃過此劫。夏白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作者我想說:夏白啊你印堂發黑,嘴唇發紫,你是在劫難逃啊,快快從了陸皓君吧。)
這節課夏白愣是啥也沒聽清楚,隻感覺混混沌沌。下課的事兒下課再說,先把這會的覺給補上。
夏白就這樣睡得昏天暗地,日月無光。她不知自己已被盯上,講台那邊一直有一束幽光不時地往她的方向瞥。
“叮鈴鈴、、、、、、”下課鈴聲愉快地響起,同學們也愉快地衝出食堂。隻有個別朋友看上去似乎非常不愉快。
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本來都想倒頭就睡的,但是想想不能辜負孩兒們給兔爺投的票,兔爺還是堅持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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