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陳陽抱著小烏龜,躲在貢桌下瑟瑟發抖,心中大喊,
師父啊,我錯了,不該出去開門啊。
師父啊,你的唯一的徒弟就快要沒了啊。
師父啊,你快來救我吧,我還是處男啊。
。。。。。。
在陳陽的殷切的期盼中,貢堂的門被推開,一隻腿邁進,腿盡覆黑毛,腳裂成兩半,完全不是人的腳。
掏出彈靈弓,瞄準了黑袍怪人的下體。
就在這時,黑袍怪人突然蹲下與陳陽四目相對。
陳陽認命的閉上眼睛,手中的石子射出,完全沒有準頭,打在門框上,發出“啪”的聲響。
等了許久,預料中的對身體失控控製的感覺沒有出現,陳陽偷偷的睜開眼睛,就看到黑袍怪人跪在那裏一動不動。
陳陽壯起膽,一發石子打在黑袍怪人額頭,對方不閃不避,“哎喲”一聲,腦袋上鼓起了一個包,但始終保持著跪著的姿勢。
他這才發現了異常,貢堂牆上的三幅畫像閃著淡淡的光亮,絲絲縷縷的煙氣凝聚,壓在黑袍怪人的身上,讓他不得不跪下。
用彈靈弓試了幾次,發現黑袍人真的是一動不能動。
陳陽心裏那個爽,朝幾位師祖掛像行了一個五體投地大禮,隨後陰騖的看向黑袍怪人。
你不是很會哭嗎?等會有你哭的。
讓我損失三十天的壽元,又讓我背上12年的貸款。
等會最好給我哭的好聽一些。
陳陽越想越氣,在黑袍人驚恐的目光中,他拿出了師門“重寶”鋤靈頭。
抓著鋤頭,一棍子呼了過去。
碎牙飛了一地,黑袍怪人右邊的臉瞬間腫了起來,慘嚎聲響起,像一隻牙齒漏風的驢叫。
“哭的不像,重來。”
鋤靈頭的把手掄圓了,黑袍人的左臉變得和右臉一樣對稱,漏風更厲害。
“哭的不像,重來。”
“哭的不像,重來。”
。。。。。。
。。。。。。
半個時辰,黑袍怪人嗓子哭啞,心中破口大罵,殺人不過頭點地,有這麼折磨的嗎?
小烏龜內心,“陽哥有點暴躁了!”
45KG的力量掄了半個時辰鋤頭,陳陽有點累了,坐下喝了口水,斜眯向黑袍人。
這人真是耐打,牙全碎了,臉腫的和豬頭有的一拚,但是臉皮確實一點沒破。
非但臉皮沒破連黑毛都沒掉幾根,看來實力很強。
想到此處,陳陽又向祖師掛像行了一個五體投地大禮,默念,多謝祖師保佑,我一定將靈耕宗發揚光大。
黑袍怪人看似傷的很重,實際在那厚臉皮的緩衝下,並沒有傷到根本,疑惑的看著陳陽又拿起鋤頭。
這人怎麼有這怪癖,打人之前還要先跪拜祖先?
在黑袍人疑惑的目光下,陳陽繞到身後,掄起鋤頭打在了他的後庭,黑袍人下體一緊失去平衡,撲通一聲臉朝地倒下。
他臉漲發脹,透過那黑毛也能看見血管的湧動,呲呲的吸著冷氣,沒有一絲聲音發出。
陳陽用鋤頭將他翻了個麵,又掄起鋤頭,又一棍掄在下體。
小烏龜六肢縮起,內心,“陽哥有點殘暴了,莫惹強哥。”
一聲哀嚎從胸腔裏透出,那個撕心裂肺,那個慘絕人寰,那個我見猶憐,花見花謝。
“終於哭的有那味了。”
“感覺上來了,你就多哭哭,爺愛聽。”
小烏龜內心,“陽哥有點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