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愣衝突了十幾個鬼陣,最後闖進了女色鬼陣中。
色鬼除本人好色之外,還要精心裝扮,不論男女都是同一個心理,希望自己有足夠的亮點能夠引起別人的注意,尤其是自己看上或喜歡上的人。
大凡色鬼一般有兩大優勢。
一是油腔滑調,會說話,拍馬溜須,或者投其所好。
二是臉皮厚,當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冷落了自己時,會裝聾作啞,聽不明白;在對方拒絕自己時,會死皮賴臉地糾纏不休,隻要能與自己喜歡的人或者是獵物沾邊,要不要臉無所謂。男人臉皮厚得一般不長胡子,因為臉皮厚胡子不夠長,根本紮不出來。男人還需要精心打扮,不論是西裝還是休閑服,都要將身體從頭到腳包裹得嚴嚴實實。盡管有時會很熱,或者被領帶勒得喘粗氣都困難,也要裝得有紳士風度,還要有老板氣勢,文人氣質或者領導風範。即使如此,往往還被女色鬼、攻關姐扒得光溜溜。
女色鬼就更卑鄙無恥了,一般情況下要臉不要肉,將臉畫妝得溫文爾雅,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卻將肉體故意露在外麵。必要時可以故意在情人或者獵物麵前顯山露水,總之,露得越多越有誘惑力,比如有些攻關性的東西,男爺們辦不了的,讓袒胸露背的小姐上,有意無意地露點春光,再在三陪席上扭幾下,大腿上留幾個記號……搞定。
男人和女人的優勢各不相同,男人越包裹得嚴實越有派,而女人露得越多越有亮點。女人包裝的是臉不是身體。
“色”字頭上一把刀,人過分放縱****,有些時候會被色字上麵的那把刀切得支離破碎。
閑話少說,直接切入正題,李大愣誤入色鬼陣,一下子就圍上來十幾個女鬼,一個比一個生得妖豔,且打扮的風光無限。手抓把掐,一會兒工夫,便將李大愣渾身上下剝得隻剩一隻內褲。李大愣覺得丟人比挨凍更難受,蜷曲著蹲在十二姐墳前不敢站起來,更甭說跑了。
人鬼一樣,在行“色”字之事,往往界定於進止之間。
“這小子真不錯,我先與他親親!”一個坦胸祼腿的女人抬腿站在李大愣身邊,故意用裸露的大腿去摩擦李大愣的健壯肌肉。
李大愣嚇得往一邊挪挪,不敢用眼神看那無限風光。
那色鬼見李大愣羞怯的樣子越發喜歡,幹脆伏下身去用舌尖舔李大愣的肌膚。
“我來調戲一番!”又一女鬼直接走到李大愣身前。
“去一邊玩去!” 先上來的女鬼對後來的女鬼說,“老娘我還沒稀罕夠呢!哪能輪到你?”
“憑啥好東西就該你先下手?”後來的顯然不服。
“咦!膽子不小啊!野花!還敢與大姐強嘴了,哈!”大姐抬頭看了野花一眼。
野花不卑不亢,語意中間分明帶有極大的挑逗性:“姐妹們!你們說,憑啥每回有好事都得大姐先沾,我們隻有吃下水的份,這不公平。”
很顯然,她的蠱惑起了作用,已有好幾個隨聲附和,大有群起而上的架勢。
果然,野花使一個眼色:“姐妹們!咱們一塊上,誰搶到誰先享用。”說話時率先衝上去,其他人也跟著一起上,看樣子要將李大愣切骨剔肉各分一杯羹了。
“你們敢!”大姐橫在李大愣身前,很顯然,她不懼怕手下這群色鬼。
而那些色鬼此刻也是色膽包天。對於眼前這個俊男誰都是垂涎三尺,眼看著鬼大姐對著如意人要下狠手,哪一個心裏不是打翻了醋壇子?嫉妒心狠上勁來那叫一個猛,齊呼啦圍上去各往懷裏攬。也不知李大愣哪輩子行善積德修下的豔福!居然成了女鬼的搶手貨。
色鬼大姐一聲吼:“找死!”抓起色鬼野花用力往外一拋,隨手一把將其臉麵抓得血跡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