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
李家成為了弄個水落石出,也顧不得廉恥禮儀,走上前去試著問道:“你可不後悔?”
被鎖玫瑰眼含熱淚點點頭,目光深情注視著他,透過她的目光他似乎看到了似曾熟悉的東西。
“關係重大,失禮之處請多海涵。”說話時,他已將她衣帶解開。這一刻,他心跳如鼓,緩慢的將她的褲子一分一分的退下來……
她輕輕咬著朱唇,淚水依舊滑落臉頰。
隨著褲子一分一寸的滑落,晶瑩剔透的大腿肌膚映入眼簾,他心跳加速,顫抖地手慢慢將她褲子滑落下去,右大腿根部一顆朱砂痣象一顆紅寶石閃著光芒。
他深情注視著那顆熟悉的朱砂痣,淚水已湧出眼眶。用手輕輕觸及她那嫩滑的肌膚,她象周身過電一樣抖了幾下。
“你是真的。”說話時他將褲子給她穿好,拿目光看她時,她正含情脈脈看著他,一抹羞澀地紅暈寫在臉上。
兩人毫無破綻的回答,著實讓他犯了難,在經過長時間的思考之後說:“到現在我分不清你們倆誰真誰假,因此,我必須繼續考問你們,下麵,我問誰誰就回答。”
他指著被鎖的玫瑰說:“你回答我咱兒子小名叫啥?”
“叫狗仔。”
“答的很對。轉頭又問玫瑰夫人:“你回答咱兒子幾月幾日生人?”
“九月初八下午七點生人。”
“很好!”
他又轉臉問被鎖玫瑰:“你回答我,咱兒子為啥起名叫狗仔?”
“孩子沒出生你就給他起好了名,你說狗仔好養活。”
“很好。”
問玫瑰夫人:“咱兒子出生是誰給他接生?”
“接生婆是王家二嬸子。她和咱家是近鄰。”
問到這裏,兩人完美的回答叫李家成束手無策。口中自言自語:“你二人當中必有一個是假的,可是到底誰是假的呢?”
“她是假的,”被鎖玫瑰搶著說。
“放你娘的狗屁,老娘我才是真的。”
“胡說” 你是假的。”
“放屁!放屁!你是假的。”
“你就是假的。”
“放屁!放屁!放屁!”
“你是假的。”
“……”
“好啦!”倆人激烈地爭辯,卻叫李家成有了分辯真假的辦法:“好啦!你倆別吵了,我已經知道你們當中誰是假的了。”
“啊!”兩人誰都不敢相信他能辯清真偽,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都希望他所指出的假玫瑰不是自己。
李家成走到玫瑰夫人身旁仔仔細細打量一番,然後,轉身走近被鎖玫瑰。
玫瑰夫人見他走向自己時嚇得心跳如雷,恐怕他指認自己是假的。最終見他轉過身去走向被鎖玫瑰,這才叫她喜出望外。
李家成細細對著被鎖玫瑰審視一番,然而,她並不緊張。
玫瑰夫人很得意,站在李家成身邊擺出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心想,即然我不是假的,那麼假的就隻能是你了,活該。
李家成用右手指著被鎖玫瑰的鼻尖,凝視著她的表情。
“你是假的。”李家成突然一轉身手指指向了洋洋自得地玫瑰夫人。
“啊!我?”玫瑰夫人瞪大了眼睛:“你是說我是假的?”她不敢相信他會突然把矛頭指向自己。
“嗯哼!”他也擺出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憑啥說我是假的?”她有些不甘心。
“想知道嗎?”
“你說。”
“告訴你吧,一開始,我是無論如何也分辯不清你們當中誰真誰假,是你們倆爭吵暴露了你。”李家成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
“你是說我暴露了我自己?”
“對!是你罵髒囗暴露了你自己,因為玫瑰她是從來不會罵人的。”
一句話使假玫瑰夫人非常懊惱!她爭辨說:“人是會變的,就憑幾句髒口你就斷定我是假的,未免有些太荒唐吧?”
“不死心是吧?那好,我再考你一個問題。”
“你說。”玫瑰夫人似乎胸有成竹。
“在我腋下也有一痣,請問是黑的還是紅的?”
“紅的。”玫瑰夫人令人不宜察覺的稍一思考便回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