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一唱一和,直接把朱儒和那個女人點炸了,直接指著笙酒破口大罵。

“你們什麼意思?我們玄術會可是為了守護而存在的,桑家滅門的事情,我們也是剛剛才知曉,你們是汙蔑。”

“司少管的有點寬了,桑家的事情,我們玄術會不會做事不管,但是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可以來指點江山。”

看著朱儒和那女人跟個跳梁小醜一樣,笙酒默默地一笑,身體微微一側。

“是或者不是,一會就見分曉了,你說是不是呀!桑祈。”

笙酒沒有回答兩人,而是看向身側。

桑祈的名字一出,朱儒和女人後退一步,滿臉的震驚,看著走出來的桑祈和桑榆,手在哆嗦著。

“怎麼會,桑家不是滅門了,消亡了遮天蔽日才會散麼?”

女人低聲說道,桑榆和桑祈分明還存在,不是魂而是靈!這不可能的,遮天蔽日是一種禁忌術,不可能會有人存活。

朱儒看著眼前的兩人,聽到高女人的話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來,好好看看,這兩個人可是讓桑家啟動遮天蔽日的人啊!”

笙酒懶洋洋的開口,隻是手指尖上浮現的流光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和司聽白對視一眼,看來避免不了一場大戰了,玄術會那邊的後援也趕過來了。

“整個玄術會都參與了。”

桑榆看著朱儒身邊的女人冷冷的開口,這個結果,卻一點都不讓笙酒幾人驚訝,可是卻讓朱儒顫抖了。

因為這件事情,除了玄術會,沒有人知道,包括桑家,可是現在,桑榆的話,讓朱儒知道,是自己太過自以為是了,以為天衣無縫。

“青桑,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吧!苟且偷生的活著。”

桑祈看著那女人輕笑一聲,入了我桑家的族譜,真的以為可以逃過遮天蔽日?

“你們不應該是死絕了麼?怎麼還活著?我分明已經跟你們桑家斷絕了關係。”

青桑被點名了,憤怒的質問道,我分明和桑家斷絕了關係,可為什麼我還會受到遮天蔽日的侵蝕。肝腸寸斷的痛,好像被螞蟻在撕咬,午夜的時候,我瀕臨死亡卻怎麼也死不掉。

“喝了采桑酒就是桑家人,哪怕你斷絕了與桑家的關係,隻要喝了,你就斷不了。”

桑榆看著青桑那憤恨的眼神,笑了一聲,采桑酒,是入我桑家的標記,哪怕你和桑家斷絕關係,把自己從桑家族譜抹掉,都不管用。

“你誆騙我!”

青桑還不明白就是真的蠢了,自己很明顯上當了,而這個人卻未曾告訴自己,采桑酒是什麼。

“當初你來桑家的時候,我就再三跟你確認過要不要喝采桑酒,是你為了表明決心二話不說直接喝了。”

桑榆看著青桑指責自己,覺得有些可笑,你為了成功臥底桑家,不惜一切代價,怎麼現在反倒是怪我來了。

青桑聽著桑榆那不負責任的話,氣的眼睛發紅,怒火不斷攀升中。

“所以,你桑家活該滅門,你也會死,會被我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