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嬈再次醒來後,周遲彧已經不見了,身邊的溫度也涼了。
她起床後,看到家裏多出一個保姆,臉色立刻僵硬起來,“誰讓你進來的?”
保姆聽到後,沒有搭理江嬈。
江嬈見她暗戳戳向自己送了個白眼,神色更加陰冷。
她見保姆從冰涼裏拿出來涼得三明治,帶幾分怨氣放在了餐桌上,“吃吧。”
說完,她就見到保姆打發完她就到沙發上玩手機,連搭理都不搭理她。
江嬈一分鍾都忍不下去,更覺得在這種時候,周遲彧讓人過來惡心她也是夠了。
她把桌子上的三明治倒扣到保姆頭上,聽到她尖叫一聲後,才冷聲道:“現在你立刻滾出去!”
保姆尖叫著將三明治扔到她身上,“你算是什麼東西,就是一個被人包養的小情婦!”
小情婦?
原來在周遲彧身邊的人看來,她就是隨便拿捏的小金絲雀。
她沒心思和保姆置氣,轉身回屋拿了件外套向外走。
剛走兩步,頭上就有一股大力狠狠向後拽去,疼的她眉心頓時一皺,不自覺低沉喊出悶痛,就連腳步也大力向後踉蹌一步。
身後傳來保姆鄙夷的聲音:“就是被包養的一個小寵物,神氣什麼!吃的住的都是男人給你買的,我們好歹都是有手有腳靠自己本事賺錢的人,誰像你就張開腿就掙,真髒。”
江嬈眼眶氣的通紅,“這房子是我的。”
“陪睡陪來的吧,網上關於你的視頻都傳瘋了,你以為互聯網沒有記憶?”保姆瞧不起的眼神看過來,江嬈渾身無力。
她知道任舒然和羅蕭雯已經把她的名聲毀了,而且身份也被任舒然盜走了,就算自己再怎麼解釋,都不會有人相信,所有人都隻會相信自己想要知道的。
保姆見江嬈不說話,以為自己戳中她的痛點,更加得意,“瞧你這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有好工作不做,就幹這種勾當,不過就是吃這碗青春飯,不像我女兒。”
她說話時看著江嬈,滿臉都是得意,“我女兒可是高材生,那可是正經八經的正經人,將來可是有大出息。你用這種眼神看我,怎麼,我說話不對嗎?”
小三,蕩、婦,被包、養……
江嬈能感受到自己就算恢複身份,也會麵對這種標簽。
這一切全都是拜周遲彧所賜。
她渾身愈發無力,緩和幾秒後,神色冷漠地道:“鬆開手。”
“我可不行,雇主說了你不能出去。”保姆道。
江嬈通體冰涼,感覺到有什麼從下麵流了出來,好心提醒道:“你要是再不讓我走,恐怕你現在會死。”
“嚇唬我呢!像你這樣的女人我沒見一百也有八十,嘴巴上逞能又有什麼用!”保姆說完,江嬈就撐不住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從睡裙下也攤開了一灘血跡,嚇的保姆尖叫出聲,連忙鬆開:“這可不關我的事,是你自己弄出血的!”
說完,保姆就開了門向外跑走。
江嬈疼的渾身冒冷汗,就連淚水也猶如決堤似的,奔湧而出。
她看著敞開的大門,一瞬間就想站起來往外走,卻在剛站起來時,又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