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件事,風無邪倒是有些好奇:“總是聽你們提起那個叫蓉兒的姑娘,她跟杜淳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君夜離沉吟了一下,徐徐說道:“五年前,杜淳去給鎮國公看病,不想被他家的小姐看到,也就是阮蓉,可是這個阮蓉脾氣有些任性,杜淳生性又是一個灑脫之人,怎麼會受得了?所以啊,不管這個阮蓉如何的死磨硬泡,他就是不動心。”
“後來呢?”風無邪好奇的問道。
“後來啊,這個阮蓉也實在是大膽,居然把杜淳給灌醉,與他睡在了一張床上,想要逼他就範。”君夜離幽幽的道。
“什麼?居然還有如此奇女子?”風無邪沒有想到,在古代也有如此開放的女子,不由的有些激動了。
看到君夜離以一副奇異的目光看著她,風無邪嘿嘿一笑,忙把話題又扯回來:“那然後呢?杜淳不會真的被……”
那個話實在說不出口,但君夜離已經明白了風無邪的意思,眉頭擰成了一團,指著風無邪的腦袋輕輕一點:“你這腦袋瓜子裏裝的都是什麼,當然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被君夜離鄙視了一下,風無邪的興奮勁兒卻沒有下去,依然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拽著君夜離的衣袖問道:“後麵呢?”
“後麵啊,鎮國公府為了把此事壓下,就給兩人定了親,當時我們所有的人都以為,杜淳會是我們四人之中,成親最早的一個,卻沒有想到……”
提起那件事,君夜離就覺得好笑,他掩去眸底的笑意,說道:“在訂婚的當天,杜淳跑了。”
“跑了?”風無邪簡直快要樂死了,沒有想到杜淳居然在訂婚當日,當了逃兵。
“阮蓉雖然看似驕縱,可是人卻不壞,對杜淳也是一心一意的好,為了他,連自己的小性子都收斂了不少,隻不過那件事給杜淳留下了陰影,讓他到現在都不敢去麵對阮蓉。”
雖然風無邪沒有看到那個畫麵,但是光聽君夜離這麼說,就已經能夠想象的到杜淳崩潰的樣子。
堂堂七尺男子漢,竟然被一個女人玩的團團轉,以至於讓他都產生了恐婚的心理。
不得不說,這個阮蓉還真是一個特別的女子。
“杜淳離開了東齊之後,便來到了西楚,雲陽城在這裏替我建立一些據點,這一呆,便是五年。”君夜離一邊給風無邪按肩膀,一邊給她解釋杜淳為何會出現在西楚。
“原來竟是如此,怪不得我見杜淳雖然是一副書生模樣,但身上卻有種貴氣,如果不是從小養在皇室裏,一般人又怎麼會有如此氣勢,對了,杜淳的真正身份是什麼?”
這個困擾風無邪的問題,一直沒有機會問君夜離,即然他今天提起了,風無邪少不得問個清楚。
“其實他是東齊醫藥世家之首的少主。”見風無邪驚訝的表情,君夜離輕笑一聲,又道:“他的醫術造詣在東齊,可是屬一屬二的,身家更是大到你難以想象,否則,你怎麼會以五十兩的價格,買到價值兩萬的龍須草?”
“沒有想到杜淳的來頭,還真不小,人長的帥不說,身家又好,簡直就是高富帥啊。”風無邪的兩眼都放光了,她的這副樣子看得君夜離的眉頭又擰起,被人忽視的感覺很不爽啊。
尤其是風無邪說的這個高富帥的名詞,雖然沒有聽過,但光從字麵上就不難分析出,這是一個霸氣的詞語。
敲了敲風無邪的腦袋,君夜離幽幽的道:“真正的高富帥,在這裏。”
論武功,他是天下第一,論財富,世上無人能比,論才貌,他君夜離敢稱第一,就無人敢稱第二。
可是他自家的娘子放著眼前的高富帥不看,對別人露出一副花癡的樣子,這算什麼?
風無邪知道君夜離的醋壇子又打翻了,回身撲進他的懷裏,嬉笑道:“哎呀,我當然知道你是高富帥呀,隻是杜淳從未在我的麵前表露出來,如今聽你一說,我感到有些驚奇嘛。”
看著鑽在他懷裏的女人,君夜離不由的苦笑一聲,伸手拍了拍她的頭頂,輕聲道:“為夫替娘子沐浴。”
風無邪抬頭,才看到屏風後麵,已經倒好了洗澡水,蒸騰的熱氣不停的從水麵上冒出。
“我自己就行了。”風無邪掙脫出君夜離的懷抱,剛要轉身,細腰卻被一雙大手攬了回去,撞到了一具溫暖的胸膛上。
身子一輕,風無邪輕呼一聲,才發現君夜離已經把她攔腰抱起:“此等小事,為夫願意代勞。”
風無邪原本以為洗完澡後,會跟君夜離兩人趴在柔軟的床上,再聊聊天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