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剩下的人馬組織起來,挑選了一些看著還不錯的人出來,風無邪讓他們組成了幾個小隊。
巡邏隊、偵查隊、警備隊、還有先鋒隊。
每隊十二人,分別給他們發放了順手的武器,讓風清雲帶著去操練,餘下的人則按照軍營的規格去規劃。
雖然短時間之內,不能讓他們完全的學會那些本事,但遇到大事時,他們則會派上用場。
昭平看風無邪懷著身子也不閑著,不由的有些不解,挺著肚子走到風無邪的身邊,說道:“你這懷著身子呢,怎麼也不休息一下?前三個月,可是懷孕的重要時期。”
其實,如果一個胚胎不健康,你就是在床上躺著,他該掉時還會掉,這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則,人類根本無法更改。
這些醫理常識,昭平不會懂,風無邪也無法跟她明說,怕她像看怪胎似的看自己。
“我的身子一向很好,現在還沒有顯懷,我時常運動一下,沒有關係的。”風無邪笑道。
知道她是醫師,身體方麵肯定比任何人都清楚,昭平也不勉強她,隻是抬眸看著場中風清雲的身影,眸中一片柔情。
“清雲,你要小心呀。”
昭平小臉兒浮起淡淡的紅暈,興奮的朝場中的風清雲招手,聽到聲音,風清雲回頭,不好意思的對著昭平笑了笑,便又轉過了身去。
“哎?”還想要跟他說話的昭平,見他如此無趣,不免有些掃興,嘟著嘴不滿的道:“真是個木頭。”
見她如此可愛,風無邪不免有些想笑,正欲安慰她兩句,便看到風清雲騎著駿馬跑了過來。
在離她們三米遠的距離站住,對著昭平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娘子,這個給你。”
說著,隨手扔過來一束花,昭平下意識的接住,看著手中的花抿著唇一笑:“算你有良心。”
風清雲不好意思的朝她拱拱手,隨即打馬又跑回了校場。
“這個人,還真是……表麵上看著跟木頭似的,其實啊,他最溫柔,最細心了。”提起風清雲,昭平的眼裏就一片柔情,現在的她哪裏還像以前那個刁蠻的公主。
風無邪見他們二人的感情如此好,心裏也開心。
“哎呦。”
昭平突然叫了一聲,拿手捂住了肚子,風無邪忙上前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肚子痛?”
“沒事,是我肚子裏的小家夥兒在踢我。”昭平手捂著肚子,一臉慈愛。
風無邪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沒有想到居然這麼神奇,她慢慢的伸出手,摸向了昭平的肚子。
果然感覺到有個小小的東西在昭平的肚子裏動來動去,笑意爬上她的眼角,風無邪看向昭平,欣喜的道:“動了動了,果然動了。”
就在這時,小德又來給風無邪送信。
這幾天一直都收到君夜離的信件,無非就是雨天誤事,他現在回不來雲雲,然後就在信中好一通道歉,問她和孩子的情況。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風無邪都快背下來了。
幾乎看了開頭,就能猜到結尾。
小德把信交到了風無邪的手上,照往常一樣,又站在一邊,等待著風無邪的回信。
風無邪照常拆開信件,可隻看了一眼,笑容就僵在了臉上,昭平見她神色不對,便握住了她的手,小心的問道:“怎麼了無邪?”
似突然驚醒,風無邪回過神來,目光有些渙散,顫抖著手把信紙遞到了昭平的跟前兒:“夜離,他,他受傷了……”
“什麼?”昭平似乎也不相信,急忙把風無邪手中的信紙拿了過去,在看到上麵的字跡後,一時也沒有了主意。
“這,怎麼會是這樣?前幾天來信不是說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受傷了?”
風無邪也有些想不通,其實在看到君夜離受傷的那幾個字後,她的心就亂了,慌了:“信上說是有人偷襲,君夜離為了救杜淳,身上中了毒箭……”
說到最後,風無邪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了,心裏慌亂的成了一團,有種快要喘不上氣的感覺。
“不,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救他。”喃喃的說完這幾句話後,風無邪就要往馬棚裏走,想要現在就出城。
昭平急忙拽住了風無邪的衣袖,阻止她:“不行,你不能出城,外麵正在打仗呢,你就這麼出城會有危險的。”
那邊正在練兵的風清雲,看到昭平跟風無邪拉扯著,急忙飛奔過來,攔住了風無邪的去路:“無邪,你先冷靜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