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
季柔一手用力地抓住在季暖的胳膊上,不讓季暖輕易地從這會場離開,“你知道你這樣說的話,會讓逸塵很傷心的嗎?你知道逸塵這些天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著你嗎?你現在竟然當著逸塵的麵,說著別的男人的好,你這不是存心要傷害逸塵的嗎?”
“夠了!”
這個時候,不需要季暖開口去說些什麼,一旁的傅逸塵已經憤怒至極地上前來打斷季柔的滿口胡言,“季柔,你給我閉嘴!”
“什……什麼……閉,閉嘴?”
季柔像是被傅逸塵這一句喝斥給刺到了,她整個身體震驚又受傷得幾乎搖搖欲墜一般,“逸塵,你在說什麼……你要我閉嘴嗎?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從十四歲開始,我的眼裏,心裏就隻有你一個男人,你在我心裏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但季暖呢?你在她心裏是什麼位置?她為了一點錢,為了一點權勢,隨時都可以將你給拋棄的女人,為什麼你還要對她念念不忘!她真的就有那麼好嗎……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
說到最後,季柔整個人柔弱得如同被淚水給淹沒住了,顫抖不已地仿佛抓到一根浮木一般地去抓住著傅逸塵的胳膊,喝問傅逸塵這到底是為什麼!
卻被傅逸塵給嫌惡得一手甩開!
傅逸塵這一甩那可是一點都不輕,直接就將柔弱的季柔給甩倒在地上。
被重重甩在地上的季柔“啊”的一聲,疼得在地上根本就爬不起來。
這次,季柔可沒有裝模作樣的裝,而是當真沒有辦法從地上爬起來。
要知道,這一段時間,因為傅逸塵要和她解除婚約,對她的冷臉冷眼 ,她的心理防線早就被傷害得崩潰了。
加上傅逸塵對季暖始終執迷不悟,念念不忘,而季暖卻還和裴津城那樣家世顯赫又優秀出眾的男人在一起,這不管是被刺傷,還是心裏頭的嫉妒,都將季柔給打擊得幾乎掉進地獄了。
還有這一段時間,她也沒有怎麼好好吃飯,好好休息,所以整個身體素質都是非常差的,所以在傅逸塵這沒有帶一點憐惜的一推,她整個人也就被重重地甩倒在地上,身心徹底被狠狠擊碎。
但更讓季柔整個人給刺得一地破碎的是……
對這樣疼痛得都幾乎難以呼吸的她,傅逸塵別說緊張地過來伸手扶她,反而連一個冷眼都不屑去給她一下,好像她就是地上的一堆無比惡心的垃圾,讓他遠遠靠近一步都不願意。
相比較對她的冷眼和粗暴對待,傅逸塵看著季暖的眼神,那是毫不遮掩著對季暖的緊張和關切……
這樣無情無義的傅逸塵,不僅刺傷到了季柔,也讓一旁的媒體記者和旁人都眼睛雪亮得看得一清二楚。
其中一個自以為正義的年輕女子大步地上前來,恨恨用力地推了一把傅逸塵,“傅逸塵,想不到你這樣渣啊,反正純潔善良的未婚妻不要,去要那種讓人惡心的貨色,你果真就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渣敗類!”
對傅逸塵充滿憤怒鄙視地說完,年輕女子又轉而惡恨恨地瞪著季暖:“渣男見女,一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我祝你們天長地久,一輩子一起見下去!”
年輕女子對季暖鄙視完了之後,接著就和旁邊的一些自以為正義之士上前去將季柔給從地上扶起來,一副語重心長地對季柔勸說道:“季柔小姐,你這麼善良這麼美好,尤其你還這麼的年輕,你可不能一輩子都吊死在那樣一個惡心的渣男身上呀!”
“對呀,季柔小姐,既然渣男喜歡不知廉恥的見女,那就讓他們渣男見女在一起好了,不要再受傷害了,你可是我們江城的女神呀!”
“可不是,既然見女那麼喜歡去搶男人,那就讓她搶個夠了,季柔小姐,我們不和那種不要臉的見人爭,這種不知廉恥的第一,就讓她當好了。”
一旁的人也紛紛出聲去勸說季柔,不要再對傅逸塵那個渣男執迷不悟的了。
“哧——!”
毫不客氣,也毫不遮掩的一聲低低諷刺,低低的,卻十分清楚地響在周圍的氣氛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