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有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這話適用任何時代任何國度。
清茶,水果,樣樣擺上,侍女離去。
“嗬嗬,還是這樣冷清,怪不得你家這丫頭總整些幺蛾子出來,這是□□沒人陪呢!’
梁之柏邊品茗,邊掃過左相府這多少年裏也沒換過的丫環身影,二十年如一日。
左相府隻用成親女子,不留未婚女子。
這規矩,阮天賜二十年前作出的決定,現在仍不會後悔嗎?
“這些事,沒什麼。倒是梁玉,近來越發出色了。七七在學院沒少為難你吧?”
絲毫沒覺得自家女兒懂得手下留情是個什麼意思,怕是這麼嚴謹梁玉沒少被七七惡整。
但這事,他倒真看走眼。
“沒有,七七從來沒為難過小侄,學院不少同學可以作證的。”
梁玉急急為七七辯駁,這是事實,尤其這話是從左相嘴裏說出來,他更是要為七七辯白。他不希望任何人誤會七七,更別說是最愛七七的父親。
雖然,他多麼希望七七可以把他當作交得來的朋友可以時不時的捉弄一下,以示親近。
但,他不明白為什麼獨獨自己入不處七七眼,所有同學以為七七對他不同,卻隻有他自己明白那不同不是他想要的。
小小少年的情緒一絲不落都被兩隻見多識廣的狐狸收入眼底,相視一笑。阮天賜心下卻打了鼓,七七不會是已經懂得喜歡與珍惜了吧?如果是這樣,他要送她入宮的決定就太過草率了。希望……
“梁玉,說說你的看法吧。”
梁之柏知道昨天這對君臣的事,當然也明白阮七七今日上吊為的是哪般,所以這也是他沒有詢問阮七七倒在□□的原因的緣故。
他不希望兒子小小年紀被權勢打擊,隻期望有些事過些天慢慢由阮七七說出來,而兒子可以正確對待。
“是。七七向來喜愛花草,哪怕在我們這些人眼中不以為意的蛇蟲鼠蟻,她都和我們的看法不同,所以,我觀察過她的習慣,她輕易就可以把普通的花草樹木用在藥中,雖然現在她那種藥物是我們所不知的,但我想,她的身體是不是也可以從這方麵入手去研究,便可找到答案。”
少年梁玉的一番分析不無道理,可就阮天賜與梁之柏所知,四國中沒有誰懂這些。
阮天賜掃過少年的臉,看到那眼中神采飛揚關懷倍至都不是普通同學該有的,他自己也從少年時期走過來,這些是什麼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