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了院長的角樓前停下,同學們一個個都對阮七七和南宮星兒投去同情的目光,然後轉身離開。
阮七七翻白眼,都是些沒義氣的家夥,好歹意思意思留下給她們說說情啊!
木夫子橫一眼正在不雅姿態中的人,手中不知什麼時候,他那三尺鐵戒就出現在手中。啪啪啪,三下。
南宮星兒望著,往後縮了縮身子。
老爹你要救我啊!我不想死在那三尺鐵戒下的吖!阮七七給自家老爹投去個求救眼色,乖乖跟著院長和木夫子進了屋子。
阮天賜笑了笑,肩上的火火迷茫地盯著前麵那似上斷頭台的人,又看了看笑的一臉溫煦的人,還是不解。
進屋,隻剩下院長,木夫子,及阮氏父女還有苦著臉的南宮星兒。
三個大人落座,院長不語,隻以眼神看了看木夫子,又掃了一眼阮天賜,點了點頭。
“你們兩個,誰把昨天的事坦白出來?”嚴厲的表情,冰冷的言語,站在那裏的兩人都垂頭。
院長側頭,看著左相阮天賜,其實有些擔憂愛女心切的人會打斷他們學院該有的規矩。
可那一人一鳥,根本沒有把這些事當事,他們玩著。
阮七七心中腹議,用腳在地上畫著圈圈:老爹你沒義氣!火火你見色忘友!
“阮漣漪!學院禁止鬥毆,你不知道這條嗎?”木夫子虎著一張臉,接著問。
“知道。”聲音猶如蚊吟,聽得人都以為蚊子響了幾聲。
“南宮星兒,你不知道嗎?”公事公辦的樣子,在誰身上都一樣。
“知道。”南宮星兒的聲音大了些,還扭頭看了看用腳畫圈圈的人。
“明知故犯?你們把學院當什麼地方?”啪,三尺鐵戒啪的一聲,打在桌上。
震的火火抬頭看著屋裏唯二站立的兩人,仍是不解。
阮天賜嘴角抽了抽,眼皮掀了掀,掃過自家愛女,不語。
站在那邊的人不幹了,這鐵戒一啪,懲罰就來,她不要!堅決的打死不認,誰也拿她沒辦法,再說她們也真沒鬥,對吧?
“夫子哎!您不能這麼武斷的吖~事實上是我們哪裏有鬥毆呢?
南宮九九沒動手,我也是個武學廢才,這事吧!
您要這麼看,我們不過是在為兒童智力開發做領頭羊、開路先鋒,這事真要較真,您是不是該給我們頒最佳傑出兒童智力開發獎呢?
您看,我們的人形風箏多成功啊?這幾千年的,哪家孩子這麼聰明想到這麼有創意的東西呢?現在,
將來,不斷的改進中要讓很多人都知道,孩子是不可小覷地,除輕功之外還是可以有東西帶人飛翔地……對吧?夫子?嘿嘿~”
阮七七笑,往前蹭了蹭,討好的意味不言而明。明眼人都看得出,要不是木夫子那三尺鐵戒啪啪啪的拍打著手掌,怕是她慣用的伎倆就是拉著人衣袖撒嬌扯皮。
南宮星兒咋舌,一直知道阮七七是個把黑說成白,把白說成紅的貨。
可,這也太能辦了吧?臉都沒紅,說謊不打草稿啊!這貨那臉皮子是厚還是沒有啊?
她次次敗在她手,這也不算自己笨啊!
關鍵是這貨根本就---沒臉沒皮?貌似。
扯了扯嘴角,扭頭不看,做為她幾年的對手,真給她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