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外的宋小儉三人轉了身跪倒在阮天賜腳下,要人家女兒親身赴險境,當然要求這當家做主的親爹。
阮天賜扭了頭,聲音冷冷,“你們的主子需要人救,我女兒的生死難道就不重要?這事休得再提,我決不會許她離家半步。”背對著眾人,堅持的拒絕。
院長和木夫子互視一眼,雙雙上前,揖讓一禮開口說了今夜阮七七連贏四場比試。還有所有人都不知她竟劍術高超,把學院的江夫子都贏了。
君灝天雖是第二次聽,但還是心中一動,歎:好個精靈刁鑽的丫頭,其實她在劍走偏鋒,偏大家都被她勝利的光環閃了眼睛,看不到她其實處處都在算計。
“你們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僥幸贏得休假,便要去親身赴險不成?”阮天賜轉身眼睛一一掃過在場的人,皇帝、宋小儉、院長、木夫子、及音兒和撻拔丹。
院長老臉羞愧難當,木夫子別了頭,這樣的質問令他們無言以對。
“左相大人!其實……阮姑娘已經答應了我們。”音兒鼓起勇氣抬頭與阮天賜的眼睛對上,把前兩個時辰阮七七的決定相告。
阮天賜先是皺眉,後眉頭一展輕輕的笑了:“你們錯了,她同意,但我不同意她就休想從阮家大門出去一步!”
最後,阮天賜甩袖離去,真正的沒了風度二字。
君灝天打發了人把院長幾人安置妥當,他卻失眠至天亮。
三國來使的消息不脛而走,隻一夜時間,東辰後宮無人不人無人不曉三國來了使臣。意欲何為,卻無人得知。隻知道堂堂東辰左相大人平日裏風度翩翩雲淡風輕,昨夜卻是不顧了風度甩袖離開。
後宮是個八卦場所,眾妃們清晨聽了這消息的時候,一個個都擁進了太後的慈安院。
一大早的被鬧哄哄的聲音吵了清休的太後差了小宮女出門看,是誰在她院子裏嘰嘰喳喳,宮女看了後回她,是眾位娘娘們等著見她,說是有急事求見。
“喲!這倒奇了,都宣進來。”難得太後心情不錯,便召見了所有妃子。
梅紫衣先開口,把事情說明,她們來就是想問問,不會是四國有什麼大事發生吧?曆來後宮不得幹政,但太後是皇帝親母,代大家過問一下,也無不可。
太後安靜的聽完,燦然一笑:“你們啊!一個個地白費苦心,有討好我的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麼討得宸兒歡心,再為哀家添個一男半女,哀家就謝天謝地了。”太後幾語就道破眾妃的心思。
大家臉一紅,都垂下頭,她們深入淺出,但也知四國太平。且不提四國之間的關係,怎麼會有她們所憂心的事發生?她們來,確實不過是找個好的借口來討太後一悅。
卻不成想,被太後幾語戳破。
太後溫柔笑了會兒,便留下眾妃們用了午膳後往皇帝的殿行去。
今日是周末,皇帝在殿中一人獨坐,安靜的很。
太後止了正要通報的太監,一人緩緩邁進殿內。
殿上,君灝天沒有帶麵具,俊朗的臉上布滿愁雲,眸光黯然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