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非常驚訝,甚至掃地女人一副莫名奇妙的樣子,車廂裏寂靜了片刻,突然間安靜的可怕,或許人們都在想著為什麼會是她?打破安靜的當然是掃地女人:“不是我,我沒有碰過她,甚至離她還好遠。若想偷她的包是非常困難的,或者說根本就偷不了。”掃地女人徐徐道來,為她辯解的詞非常有證明力度。當場,許多質疑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就如掃地女人說的,她根本就偷不了,在這裏的人這麼多,而我為何偏偏說是她偷的?這時吳警察說:“在沒有找到歹徒之前,所有人都應該值得懷疑,而我們的目的是為了找到那個人。如果有人能夠知道歹徒是誰的話,我們首先就要聽他說說看,確保最終的目的。”說著他看了我一眼,示意我把話剛才的話說下去。我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黃女士說:“其實我沒把話說完,我說的歹徒是掃地女人,我並沒有說隻有她一個人,所以……”我故意停了一下,看慢慢的看向黃女士說:“其實她也是歹徒之一!”我剛剛說完,黃女士臉色非常不好看,指著我罵道:“你簡直就是瞎說,我可是受害者,你到底懂不懂,被偷包的人是我。我懷疑你胡說八道,嘩眾而已。”吳警察聽完我的話,臉色同樣很難看:“我們的目的是找出歹徒,並不是一味的亂指認人。”這句話明顯是刻意對我說的。“別急,聽我把話說完,我說黃女士和掃地女人是串通好的歹徒是因為他——藍保鏢。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是你的保鏢,他應該隻是監督你的人,而你黃女士根本不想把包給他所以就在他麵前上演瞞天過海的把戲。”“你胡說,我就是她的保鏢。”藍保鏢臉色陰沉。“你是不是她的保鏢,等下就知道了……”喲剛說到這裏藍保鏢打斷我的話說:“證據。”“對,我們警察是講究證據的。”吳警察說。“證據麼?證據非常簡單,隻要找出那個包,看一下包裏麵的東西就知道了……”“但是你知道包在哪裏麼?這件事情都是因為這個包。”我跟惱火,老是被人打斷我的話。“我既然知道歹徒是誰,當然知道包在哪裏!”我說著看向掃地女人,指著遠處的垃圾桶“包就在垃圾桶裏麵。”兩個警察將信將疑的走向垃圾桶翻找起來。我能看到掃地女人和黃女士鐵青的臉色,藍保鏢一直陰沉著臉,看不出在想什麼。“果真找到了”那兩個警察翻出一個精致的皮包,舉起來示意了一下。黃女士看到這個結果,全身好像沒了力氣,癱坐在地上。“你是什麼知道的?”黃女士頹然的問。“很簡單,因為你演的太做作了,而且你的話漏洞很多,你說藍性男子是你的保鏢,但是他卻是沒有保鏢的職責,上車後不久他就睡覺了。有一點非常重要,你說你一直都抱著包,那麼這個包對你來說是非常敏感的,就算你剛睡著,別人從你手中拿走,一定會觸動你神經,你不可能不會知道。剛才我就一直在想著掃地女人的一句話,她說她在你那裏掃了一點瓜子皮,但是你們根本就沒有吃過瓜子吧?我當時就想,既然沒有瓜子,那麼她要掃什麼呢?掃的必然就是你那個包了,那時你說你一直抱著包的,根本不可能會掉到地上,但她為何能掃到這個包,那隻有一個可能,就是你故意把把包凳子下給她掃的,然後她就把包藏進垃圾桶內。所以說你們是串通好的!把包藏進垃圾桶裏,估計很多人都不可能會想到吧?這就是你們的高明之處。”我一口氣說完,許多人聽後都紛紛為我叫好。“還有一點,我為什麼說藍性男子不是你保鏢而是監督你的人?因為他沒有做保鏢的意識。而包是你的,你卻要弄這樣的一出戲,所以我認為藍性男子是監督你的人,而你做這出戲的目的恰恰是為了做給他看的。我說的可對?如果說你為何這樣做?你和他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我想答案應該在包裏!”一個警察,把包翻出來,那是一份地契!原來,黃女士的老公在外地賭場把房子輸給了藍性男子,藍性男子現在就是來要地契的,而黃女士不想給他,所以弄出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