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格裏高利收起笑容,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但還是保持著和藹可親的神態。他對新來的那位法師問道:“出了什麼事?”
法師嘴角抽了抽,語氣平靜地說道:“具體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肯定是他們搞的鬼。”
話音剛落,那個娘娘腔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自己不行就不要找那麼多借口。整天吹噓自己有多了不起,現在還不是被天人擺了一道。害的人家的寶貴時間就這樣白白糟蹋了。”說完用纖細的嫩手撫了撫額頭上的金絲。這動作要多騷包就有多騷包。不遠處的德雷克都快要吐了,而剛到現場這些人和教皇卻無動於衷。好像習以為常的樣子。
“夏爾,你想打架嗎?”法師用陰冷的眼神盯著娘娘腔說道。
“哦?就憑你!”夏爾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輕佻地說道。鮮紅的指甲輕輕虛點了一下法師。“你有資格嗎?”
“你……”
“你什麼你,我可是看在格裏高利的麵子上才來的。早知道和你們這些下等人一起,我還不如在家陪我的小紅呢。”
法師這個氣呀。要不是打不過你,要不是打不過你早跟你翻臉了。法師咬牙切齒的瞪著夏爾。已經有多少年沒有人和我這麼說話的了?多少年了?一百年?還是兩百年?平時別人和我見麵誰不是對我客客氣氣的。稍有忤逆我的意思,那個人肯定沒有什麼好下場。要不是打不過你,要不是打不過你……
這時教皇開始出來打圓場:“好了夏爾。你也該適可而止了。”
“哼……”名為夏爾的公公輕哼一聲,轉頭對教皇說道:“今天我心情不好。人家想早點回去可以嗎?”
教皇輕輕點了點頭。
夏爾見教皇點頭,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雙手挽了個蘭花指,交叉放在胸前。猶如蝴蝶翅膀一般舞動起來。腳下不丁不八。
就在德雷克全神戒備對方的時候,突然,一股燥熱六便自己全身。接著,眼前一片火紅。強烈的灼痛幾乎是從每一個細胞之中傳出。
“啊……”得雷克瞬間化作一團人形火炬,她爆發出自己最大的魔力想撲滅這火焰,卻絲毫不見效果。這樣的她隻能在地上打滾以減輕自己的痛苦。
看著在地上不斷掙紮的德雷克,夏爾用手捂住嘴咯咯地笑了起來:“咯咯咯……這麼快就不行了。我還以為天人有多了不起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嘛。照這個速度下去,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回家陪我的小紅了。”
“哦,是……嗎?那…可…要…讓你……失望了。”德雷克咬牙站了起來。全身的火焰遮擋住了她的麵容,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想想也能知道此時德雷克的表情是神什麼樣的。
“嗯?蠻有精神的嘛。看來是我小看你們天人了。”夏爾放下雙手,臉上帶著滿足似的微笑。“原本想把你變成小紅的點心,現在我改主意了。你就死在這好了。”說著抬手向下一揮,同一時間,德雷克胸前爆發出一道長長的火舌。仔細一看,卻是弗朗西斯胸口一道貫穿左右出的超長傷口所噴射出的鮮血,一遇到外界的火焰便猛烈地燃燒起來。
“額……”德雷克的身體倒飛了出去,正好跌到任意門裏。不知所蹤。
教皇皺了皺眉頭:“夏爾,你把她放跑了。“說完抬腳向任意門走去。
夏爾對教皇拋了個媚眼。“啊,是嗎?我倒不覺得。中了我火焰的人好像沒有誰能活下來呢。除了你和那個家夥以外。”在提到那個家夥的時候漂亮的臉蛋略顯的猙獰了些。
原本要跌到地上的身體被一雙柔軟的大手接住。如附骨之蛆在身體上燃燒的烈火漸漸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度的清爽之感。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戴著眼鏡的俊美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