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從那天起,我們就正式的了相處階段。實際上,是我一個人這樣認為的,我每天在中探險:爬樹上遠眺——容易的,因為每次都可以坐人體飛機;潛入水底捉魚——結果是魚捉我,它們太多,下手有點難度;串入草叢與野兔玩耍——可它們每次都以為我要吃它們,可那是雲漠的作為好不好!
我自得其樂,因為不想讓自己空閑下來。而雲漠似乎天生不善於言辭,我們的交流很少,除了我問的一些問題之外;我不打聽他每天在做什麼,他也不問我在幹啥?就像兩條平行犀沒有交集,卻有緊密聯係。他會在適時的時候準備好食物和衣物,這樣讓我覺得虧欠他很多。
這樣子過了兩個月,心底的那一點希翼也在雲漠不斷拿回來的“古董”中消失怠淨。而再美的景致也有探完的一天,況且我又沒有走遠,也不認識路。於是,在空閑的時間裏,是發呆成了我的必修課。
“如兒,你怎麼了?”雲漠按照我的指示這樣叫的,感覺真的複古了似的。
“我在發呆啊。”我乖乖的回答。
他沒答,走到我的身邊坐下。兩人一起看遠處的晚霞,紅豔豔的陽光照在我們的身上,就像天生就該如此,是如此的安詳與和諧,這,不是我一直的期盼嗎?找一個可以和我一起看朝起朝落的人,賞遍世間的山水。而此時就要這樣的一個人在我的身爆雖然與情愛搭不上爆可以在一起,也不一定就是情人吧。
“你不開心,你雖然每天在歡笑,可是那笑裏卻常常含有淡淡的愁緒和哀傷。”像在述說別人的故事,平淡的語氣,卻震撼了我!
“何必如此呢?沒有人要你必須笑。”他又添加了一句。
“對噢,何必呢?我隻是不想讓自己悲傷,所以我就笑了,那樣會讓我覺得我很堅強。”我幽幽的說道。“你知道嗎,我已經有很多年沒有掉過眼淚了,就算有,五個手指就足夠數了。我不停的告訴自己,不可以流淚,因為從今以後,你隻能對自己負責,沒人會承擔你的悲痛。”
雲漠有些憐惜的看著我。“喂,你也不用這樣啊!我有一部分還不是不想讓你擔心,你有必要用那麼惡心扒拉的眼神看我嗎?再說了,如果我想,我肯定是這個世界上最有價值的開心果,肯定是世間第一的寶貝!”很優雅的抬高他的下顎,“所以我說,你可是撿到寶了!”(我怎麼感覺自己在調戲良家婦男呢?)
雲漠淡淡的一笑,伸手攬過我的身軀,“那麼,我的寶貝,我允許你哭一下,不用太感激我的。”
這,怎麼語言功能係統正常運轉了?暖暖的,溫和的體溫,讓我放鬆了神經,反手抱住他,“謝謝你,哥們!”然後,積聚了那麼就的淚終於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