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理所當然的葬夜怒了,怒了必然要有怒了的樣子,所以葬夜手起手落,一枚電流彈不小心的朝著奧義信也飛了過去,奧義信也輕鬆躲過,臉上卻是一點都不輕鬆。
奧義信也腳尖一用力,踩著空氣站在了樹頂,看著賣力砍樹的葬夜,陷入了自己的思考。
雖然自己一開始就奇怪為什麼這個家夥每次發出去的電流彈威力都很不均衡,就好像是隨性的,一點都沒有自我控製。但是卻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竟然笨到不會調息啊。
是的,竟然不會調息。
奧義信也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既然不用調息,那麼就應該沒有嚐過力量枯竭的滋味,如果力量不會枯竭,她的力量究竟有多少?
怎麼想都覺得嚇人。
奧義信也嘴角笑意更深,其實,這樣似乎也不錯。
思索被突如其來的不平衡感打斷,葬夜站在樹下一臉得意的看著奧義信也,奧義信也腳尖一點,跳了下來,身後巨大的腐樹轟然倒地。
“GREAT!”葬夜活動了下手腕,跳到另外一棵樹下繼續開工。
奧義信也沒有說話,轉身默默離開。
一小時後。
離這裏本就不遠的光之小組救濟站外,阿翁老爺子穿著厚厚的棉衣,看著來人笑的一臉和藹:“我這裏正好暖了酒。”
“我運氣真是不賴。”來人拍了拍狼王頸部,狼王長嘯一聲,跑遠了,阿翁老爺子轉身進入滑梯內,來人跟在後麵。
救濟站的會議室內。
阿翁老爺子給奧義信也倒了酒,隨後給自己也斟了一小杯,拿起來放在嘴邊,立刻就有酒香撲入鼻中。
“老毛病還是沒有改。”奧義信也笑著一飲而盡,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阿翁老爺子也不在意,笑了笑,問道:“你怎麼會過來?”
“我怎麼不能過來?難道你害怕被人發現,說你勾結噬月?”奧義信也說完挑了挑眉,阿翁老爺子習慣似得,若有深意的道:“老毛病還是沒有改。”
語畢,便是會議室裏麵兩個人毫不顧忌的大笑,這兩個人,關係似乎真的很好。
在奧義信也喝了差不多快有半壺酒的時候,才緩緩的開始準備進入正題。
“阿翁,你們小組的隊長很有意思啊。”
“葬夜?很有幹勁的小姑娘。”阿翁老爺子不勝酒力,現在臉上已經滿是紅暈,看著奧義信也微微一笑:“不過倒是非常招人喜愛,性格也好,就是有時候腦袋太直,轉不過來彎。”
“哈,是啊,還是個笨蛋,連調息都不會用。”奧義信也瞳孔中綻放著奇異的光彩:“力量也是多的嚇人。”
“你說什麼?葬夜不會調息?”阿翁老爺子突然臉不紅了,眼也不晃了,一下子坐了起來,看著奧義信也:“著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奧義信也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