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錢先芝等人後，他們說來到了蔣雲岩的房間：小蔣，那個水老板才是大牛公司真正的大股東，對不對。
好像是這樣。蔣雲岩認真的說：好像又不是這樣。
此話怎講？郭在容啟發蔣雲岩說：這沒有什麼了不起，你仔細想想再說。
這個水老板很神秘，他們既叫他水老板，也叫他首長。他的派頭也很正，儼然是省上領導一樣。
他的名字你不知道嗎？
我是不知道，可能齊元軍、秦藍人他們是知道的。
你能確定水老板就是大牛公司的大股東嗎？
我不能完全確定，但是，我感覺差不多。
理由是什麼？
如果他不是大牛公司的大股東的話，他怎麼可能給齊元軍、牛大牛他們分配紅利呢？
分配紅利？郭在容急切地問：他還給齊元軍、牛大牛他們分配過紅利？
這個是千真萬確的。
你為什麼不早說？
郭書記，不好意思，你沒有問我，我也就沒有來得及告訴你。
好了。沒有什麼了不起。小蔣，你提供的線索非常好。我先去了，我可能還得找你。
郭在容在助手的陪同下，又來到了秦藍人的房間。一進門，郭在容就開門見山的問：秦藍人，趙英平到了，你是不是見見她？
她來了？秦藍人猜不出郭在容讓趙英平來這裏是什麼意思，但他還是希望能夠見到趙英平。要不是這個忘恩負義的趙英平，他很可能不會這麼快就被弄到這裏來。於是，他說：我見。
那好，你告訴我，水老板叫什麼名字？
水老板？秦藍人吃了一驚：你知道水老板了？
我怎麼就不知道水老板呢？郭在容笑著說：他是大牛公司的大股東，我如果不知道水老板，我還查什麼大牛公司呀？
秦藍人見大勢已去了，看樣子水老板也保不住了。於是，就承認了水老板確實是大牛公司的大股東。但是，水老板叫什麼名字，他也不知道。反正，根據種種跡象，水老板很可能是省上的一個大領導。
憑什麼說他是省上的大領導？
因為，他能在一夜之間，拿到省政府的批文。
哦……是這樣。
……
知道水老板是大牛公司真正的大股東之後，郭在容又一次到了牛大牛的麵前：牛大牛，說吧，水老板是誰？
水老板？牛大牛故作驚訝狀：什麼水老板，我不知道。
嗬嗬……郭在容冷笑著說：牛大牛呀牛大牛，你充其量就是水老板的一個馬前卒而已，你還充什麼好漢呀？好了，你不是不說嗎？我覺著這沒有什麼了不起。你不說我說。水老板才是大牛公司真正的當家人，他手眼通天，能在一夜之間拿到省政府的批文……牛大牛，你不希望我把所有的一切都說出來吧？如果那樣的話，就不是你的立功表現了，你知道嗎？
立功表現？牛大牛冷笑著說：我就是立功了，也是枉然。
為什麼是枉然？
我直接和間接的殺過人，我就是立功了也是死罪呀！
看看吧。郭在容笑著說：你不但是一個糊塗人，而且還是個法盲。現在，我就給你宣傳一下法律，你要知道，根據我們國家的法律，你實際上就是個從犯。從犯是什麼概念？從犯就是在別人的指使下犯的錯，主犯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在大牛公司這個案子裏，主犯是水老板，你牛大牛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從犯。從犯有立功表現，可以從輕判處的。
你的意思是我還能活命？
當然了。郭在容苦口婆心的說：你不但能夠活命，而且，你如果有立功表現得話，還可以少判幾年的。
真的嗎？
是真的。這就看你怎麼表現了。
郭書記，如果我能夠活命，我現在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