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她的騷擾,他也不甘示弱地伸進她的羞衣中,和她來了個“禮尚往來”。

白羽蝶半眯著眼,癡癡地望著他,手伸向他的後背,脫下他敞開的中衣。

她的手撫摸著那處燒傷,眼中帶著憂傷又感動的淚光,原本以為他做那麼多是為了原主的身體,所以他再苦再累,她並不覺得欠他的,但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她在庸人自擾,他在乎的人自始至終都是她。

那她欠的就太多了,大概一輩子也還不清了吧。

她綿軟地靠在他的身上,蹭著他的胸膛,四肢開始無力,腦袋逐漸放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像踩在棉花上。

“蝶兒。”

他的愛撫,他的親吻都溫柔而小心翼翼,將她當做珍寶般抱在懷裏,怕接下去會弄疼她。

“蝶兒。”

他一遍一遍喊著她的名字,聲音越來越遠。

顏盡俯身望著懷裏沒了聲響的她。

“白羽蝶。”

看著她酣睡的小臉,顏盡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又不舍把她弄醒。

“小鬼精。”

他輕撫抵著下身的豐腴,引得她不自覺輕吟幾聲。身下的欲火還未熄滅,她這一蹭一吟更是撩火。她倒好,喝醉了開始呼呼大睡,獨留他一人應對。

“安慰安慰我吧。”

他在她耳邊低吟,仿佛乞憐。手托起身下渾圓,隔著羅裳感受她小巧溫軟,她如夢囈般的細語在告訴他如何控製力度。

羅帳輕掩,眷語綿綿。

“蝶兒……我的蝶兒。”

……

清晨,秦嬤嬤進屋,撿起散落的衣裳,利落地卷起羅帳,一束強光照射進床內。

白羽蝶僅穿著小衣,縮進被子裏仍感覺不到溫熱,明明晚上睡得還挺暖和的。

“白小姐,該起床了。”

白羽蝶不情不願地睜開眼,裹著被子坐起身,頭感覺要裂了一般。

“頭痛。”

秦嬤嬤瞄了一眼矮櫃上的酒壺,猜到她回了房間還繼續喝酒,能不宿醉嘛。

“顏盡呢?”白羽蝶扶著額頭,隱約想起昨晚的放縱,總覺得發生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和二少爺去練劍了。”

“啊,我要去看!”白羽蝶一下從床上跳起來。

兩大劍術高手對決,這不比電視劇精彩嗎?

“看什麼,這時辰估計都結束了。”秦嬤嬤見她亂跑,趕緊將換洗的衣服遞給她,“先換好衣服,這是夫人替您準備的。”

白羽蝶愣了一下,霜色羅紗的裙子,搭著月白色緞子披衫。做工和圖案都是上乘,一看就是精心挑選的。

緞子可是很昂貴的布料,大夫人也就隻有一件而已。

“舅媽有心了。”

秦嬤嬤幫著梳發,挽了個端莊大方的發髻。

看著鏡中的自己,白羽蝶不由讚歎原主生得漂亮,明豔嫵媚的麵貌瞬間變得大氣起來。

為了配合這一身裝扮,白羽蝶拿出了從禮儀嬤嬤那裏學來的真本事,舉手投足之間皆是名門世家的貴女氣質。

跨過門檻,便看見了穿著一席月白長袍的顏盡,猶如玉樹臨風的謫仙,站在樹下守候。

白羽蝶凝視著他的月白袍子,腦中閃過一個詞。

情侶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