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轟”的一聲,從吾魂的召喚器發出了一道巨大的光芒,然後瞬間化成了一大片弓箭,直接衝向了血命幫的眾人。
伴隨著箭陣強大的氣勢和無比詭異的範圍,血命幫眾人均是臉色一變。白銀聖衣更是直接喊了出來,“用必殺反擊,這是特級裝備卡發出的儀式!”
“中級雙手必殺——半海撕裂!”
“中級右手必殺!”
又是“轟”的一聲,剛才血命幫眾人站的地方瞬間成了一片荒蕪,大量的樹木直接攔腰而斷,大片的樹葉紛紛落下,但得爆炸而產生的煙霧消散之後,一灘灘血跡遍布地上,一件白銀聖衣單膝跪著,身上的聖衣竟然出現了一些損壞。
而在他的身後,兩個人也是跪著的姿勢,隻是身上已經沒有聖衣了。至於神聖戰衣召喚者......“堂主,這......這是什麼招數!?”看著身後已然斷絕氣息的四個神聖戰衣的召喚者的屍體,兩個青銅聖衣的召喚者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疏忽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有這種招數。”白銀聖衣站了起來,看著似乎剛才的攻擊對其並沒有多大的損傷,他對著右側的空氣,說道:“人彌,你還不出來嗎?”
兩個青銅聖衣的召喚者相互看了看,然後看向了白銀聖衣所看的方向。
“人殤,這個小子確實不簡單。”聲音從人殤右邊傳來,又一件白銀聖衣出現了,“他竟然早就發現我躲在這裏了,剛才的儀式,竟然連我都算計在內了。”
“你還能追嗎?”人殤問道。
“自然,你殺手堂的人不是還有兩個青銅聖衣嗎?不能追嗎?”人彌站在了人殤麵前,兩件白銀聖衣同時解除了。
人彌全身藏在一件黑色的袍子裏,從近處看也無法看清他的麵目,而人殤卻是一個身材健壯的中年。
“我的手下還得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複元氣,你先跟著他們,那小子剛動用過儀式,已經是強弩之末,而剩下兩件青銅戰衣根本無足為慮,找到機會,你便......”說完,人殤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那你呢?”
“我在這裏接應人屠。”人殤說道。
“好。”說罷,人彌便瞬間從三人眼前消失。
“堂主,剛才那個是暗殺堂的血人彌堂主大人嗎?”在人殤身後的一個青銅聖衣召喚者問道。
“沒錯,這次幫主接下了這個任務,為了防止洛伽山和其他勢力的幹涉,特地派出了我們三個堂口,原本以為終於找到了機會,避開了洛伽山,拖住了天長地久,可以完成任務了,沒想到遇到這樣一個妖孽的召喚者。”人殤的語氣中仿佛充斥著憤怒。
“堂主,那招是什麼?”
“那是儀式,以一件戰衣的極致力量發出的力量等同與數倍必殺的強大招數。”說完,人殤招了招手,讓兩名手下相互攙扶著,往前走著。
“本來如果是青銅戰衣的儀式,倒也不會這麼強,隻是這小子,竟然身上帶有自己戰衣的特級裝備卡,特級級別的儀式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強。”三人到了一棵樹下,兩名手下扶著人殤坐了下了,然後兩人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但得聽完堂主的描述,兩名手下均是心驚地看著剛才戰鬥的地方,剛才那一擊儀式,竟然直接殺死了四個神聖戰衣的召喚者,這該是多麼強大的力量啊。雖然死去的都是他們堂的人,但是他們除了心驚加憤怒外,並沒有對自己的兄弟的死感到多少的悲哀。
“但是,儀式是有極大的副作用的,”人殤恨恨地說道,“那就是直到戰衣重新獲得充足的能量之前,他手中的戰衣召喚器就是一個廢物,根本不可能再召喚出戰衣。隻要人彌找到他,我就要讓他生不如死!”
一件白銀聖衣的召喚者,被一件青銅戰衣的召喚者以一招儀式打的人仰馬翻,毫無還手之力,簡直是對其最大的侮辱,人殤因此而倍感憤怒,但深入內山的血人彌又何嚐不感到憤怒呢。
此時的洛伽山深山處,兩件青銅戰衣相互攙扶著,一邊前進,一邊還看著腳邊,這裏的毒蟲毒蛇雖然威脅不到他們,但是萬一戰衣的能量突然用完了,而自己卻身陷毒窩,豈不是死的連渣都沒有。
“鈴諾姐,怎麼吾魂哥還沒有回來?”風無言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感覺,好像是因為附近有人在埋伏,所以吾魂才讓我們進山的,也不知道是怎樣的敵人。”安鈴諾的語氣已經恢複了冷靜,她畢竟是大家族的子女,雖然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但是卻也是很快就能平靜下來,“我們還是注意一下我們自己的處境吧,我們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裏的,這裏的環境和我們的戰衣能量都不允許我們再浪費時間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風無言有點害怕。
“最好能盡快離開這裏,現在學府是最安全的地方,其他地方,我怕,可能也會有他們的人。”安鈴諾發覺風無言的害怕,嬌媚的聲音笑了一下,說道,“這應該就是他跟我說的,我將會遇到的麻煩吧。”
“他?”風無言有點疑惑,但是也沒有問下去。
他們所不知的,就在他們的身後,吾魂一個人用著自己的戰衣召喚器發出的光芒擊退了無數的毒蟲和毒蛇一類的東西,然後在慢慢地往山內趕。
“集團長,我來幫你。”一件遍布著神秘的紋路的複雜的戰衣出現在吾魂的旁邊,除了劉吾魂擊退的毒物,其餘都是由他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