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福晉,你們可回來了,剛才四爺跟前兒的奴才來請爺過去呢!”夏荷見我們回來,上前回道。
“瞧,我說嘛,果然有事兒吧!”我得意的挑眉笑道。
“是,就你機靈,旁人可不及你!”胤祥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
“喲,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我怎麼聽不出來啊?”我瞪了他一樣,笑嗬嗬地道。
“兩位主子,怎麼還鬥上嘴了?”夏荷催促著胤祥快些更衣。
“誰跟他鬥嘴了?我看他這是嫌我老了,見著年輕漂亮的見異思遷了。”趁著夏荷給胤祥更衣的當兒,我裝作氣呼呼地道。
“這哪兒算是鬥嘴,明明是打情罵俏嘛。”張嬤嬤笑著走進來,眼裏滿是打趣的神情。“主子爺,時辰不早了,您快去快回吧,總管大人還等著跟您彙報府裏的采買事宜呢!”
“張嬤嬤您說什麼呢,誰跟他打情罵俏了?”我不滿的回道。
“那就是夫妻恩愛異常。福晉您還別不承認,張嬤嬤我啊都看得出來。”張嬤嬤得意的一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著頭。
穿戴完畢,胤祥衝著門口吩咐道:“張瑞,給爺備馬。”
“是。”張瑞隔著窗戶在門口回道。
“快去吧,沒得讓四哥等久了。”我甜甜一笑,柔聲道。
“嬤嬤,你知道納蘭容若嗎?”
“回主子,就是明珠家的長子,納蘭性德?”
“嗯。”我點頭道。
“好端端的,主子怎麼問起這個?”張嬤嬤一臉不解的問道。
“聽說他的《飲水詞》挺好,實是想找本來看看。”我笑道。其實《納蘭詞》我在21世紀就曾想拜讀一下,隻是還沒來得及,就上了這兒了,想必這兒應該有才是。
“可這納蘭公子的詞過於悲傷,怕是不適合主子讀吧!”張嬤嬤好心勸我道。隻是她不知道,我來到這裏本就是悲喜交加的,喜的是能與胤祥朝夕相處,悲的是雍正八年的那一天,我真的還沒有想好怎麼麵對那一天。
我輕輕一笑,“不礙的,替我留意一下吧!”
“是。”
“《飲水詞》,爺的書房裏應該有吧?”春梅回道。
我聽了舉步就要往書房走。春梅拉住我,“主子,等爺回來再去吧。”
“怎麼,他的書房還不許我進?莫不是藏著什麼秘密?”
春梅嗬嗬一笑,回道:“哪兒啊,這府裏哪兒還有福晉不能去的地方?您要什麼爺哪兒有不給的,大陰天的還能讓您看見星星。”
我聽了,想起那時候的情景,也忍不住笑了。“那你這般阻攔於我,為得是什麼?”
“奴婢這不是怕主子累著嘛。”
“走吧,我等不及了。估計這兩天他就要帶著胤祿往南邊去了,哪兒還有工夫?”說完我便向書房走去。春梅一笑,“哪兒有像主子這麼急的?”說完便也跟著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