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純笑嘻嘻地鼓掌,無所畏懼地道:“原來族長竟是好身手。”
溫寧遠亦笑得雲淡風輕:“族長的待客之道很是與眾不同。”
殊羿冷笑道:“溫寧遠,我敬你是光明磊落的讀書人,卻原來是不擇手段的陰險小人。”
恪純撇嘴道:“原來是輸不起。”
溫寧遠假意咳嗽,阻止恪純激怒殊羿,解釋道:“鴣望族的將士們的確是中毒,不過放毒的卻是你們自己。”
殊羿冷瞅著他道:“你休想推卸責任。”
溫寧遠歎口氣,道:“今年河水大漲,水中雜質過多,你們來者眾多,許多將士等不及濾清水源就喝生水,引起腸胃不適對麼?”
殊羿心中一揪,略略皺眉道:“那些人早已服用我們特殊的草藥,用以治療。”
溫寧遠讚同地點頭:“的確如此,但是我種在邊城附近的樹燒焦後會散發出一種味道,和鴣望族治療腸胃的草藥一起聞,便會使人慢性中毒。而縱火的人恰恰又是你們。”溫寧遠嘴角勾起狡黠的笑意。
殊羿聞言冷笑連連:“你假意釋放三萬兵士,為的就是擾亂軍心。戰事在即,大規模的中毒會令大多數平安的人也開始懷疑自己是否中毒,更有甚者出現中毒的征兆!你倒是好算計!”
溫寧遠扯動嘴角:“族長英明。”
“你們處心積慮,就不怕弄巧成拙?”殊羿冷笑道,“我知道你們的目的。”
恪純哼道:“既知自個理虧,就該痛痛快快地放人。”
殊羿淡漠地笑笑:“我等她許久,再不會放她離開。”
“你漠視她的幸福,便是待她好麼?”恪純據理力爭,“你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去愛!”
殊羿嘴角的冷笑越發明顯。“我是不懂,但至少我不會將她輕易丟棄。”
恪純語塞。溫寧遠卻淡淡道:“世上的事若隻看表麵,總是不知道旁人的苦或許數倍勝於自己。”
他是在暗示他什麼。殊羿不自覺地皺著眉頭。
他不是看不到她的不快樂,雖然她總是平靜地做著一切她喜歡做的事。但是他不舍得放她離開,在她離他近在咫尺的時候。他不願從此往後她隻是他記憶裏漸行漸遠的背影。
“說這些是沒有用處的。”沉默許久,殊羿倦倦地道。
溫寧遠露出清淺的笑意,恭聲道:“在下會等族長改變心意,三萬條人命換取的不過是一個女子不快樂的一生。族長於心何忍?”
他猶如被雷擊中,半晌不能動彈。
他苦心孤詣,換得的不過是她不快樂的一生?
“若要我放她,叫你們的皇帝親自過來跟我說。”殊羿漠然道。
溫寧遠忽然露出奇怪的表情,恪純也安靜下來。殊羿正覺奇怪,卻聽到沉穩有力的聲音響起。“我已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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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看著投票數我不禁問自己,是不是看文的就這麼多人。
非常非常地鄙視我自己,半年的心血原來這麼不受人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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