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林凡臉上盡是裝出來的驚慌,跌跌撞撞,將膽小表現得淋漓盡致。
時不時來一個小跌倒,法官在後麵將其拎起來。
隨後轉身看著後麵的警察,當即一發噴子過去,直接把吊著的船隻打掉,也是成功阻止警察的追擊。
然後,三人來到一處,前麵沒路,已是絕路。
三人蹲下,靠在油桶上。
林凡顫顫巍巍道:“官哥,我們出去投降吧,投降吧。”
“外麵全是條子,我們根本跑不掉的。”
聽到這話,法官別著臉,一把抓住林凡,將其撞到油桶上。
“怕什麼!?怕什麼!?有我在,不要慌。”
林凡緩緩鎮定下來,靠在油桶上。
此時,張鐵柱等人也抵達戰場。
張鐵柱一把把臉上的裝扮扯下來,靠在吊著的船隻上,靜待法官的等人有沒有什麼動靜。
這時,羅欣警司帶著兄弟姍姍來遲。
看著羅欣等人,露頭的狂牛,上來就是一梭子,直接打退羅欣。
看著法官三人所在的方向,“那邊的人聽著,現在,立刻,馬上,放下手裏的武器,出來投降。”
“自首的話,我可以向法官求情,少判你幾年。”
這話就有點欺騙的成分在裏麵。
法官的搶劫行為,外加殺人,襲警等等,羅欣求情是讓法官死刑插個隊才對。
對羅欣的話,法官隻用了一發噴子回應。
砰。
一搶過來,羅欣等人瞬間安靜。
法官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林凡身上,後者不經意間的一瞥,也是察覺到法官目光的變化。
下一秒,法官一把把林凡拎起來,用手槍頂住林凡的腦袋,壓著林凡走到警察麵前。
“你們不要亂來,這可是一條人命。”
見到林凡被當作人質,張鐵柱趕忙招呼自己的兄弟把槍收起。
“收槍,收槍。”
說著,張鐵柱從船隻後麵出來,看著法官,舉起雙手,“別激動,放了人質,你要是都行。”
“給我們找輛車,加滿油。”
法官惡狠狠地說道:“快點,不然我弄死他。”
“沒問題,我和他們說。”
說著,張鐵柱扭頭衝著小柯使了一個眼神,後者趕緊去找車。
張鐵柱轉過身來,有策略地和法官聊天。
“兄弟,車已經讓人去找了,很快就會結果。”
張鐵柱靠坐在油桶上,“兄弟,你哪人啊!?”
法官沒有理會張鐵柱,死死躲在林凡後麵。
張鐵柱隻得繼續說道:“兄弟,聊聊嘛,他們回來還要等一會呢!”
“你為什麼從老家出來啊!?”
……
對這些,法官都沒有搭理張鐵柱。
隻是心情被張鐵柱說了一通,搞得有限煩躁。
後麵的羅欣也察覺到這一點,為了貪功,猛得出來,朝著法官開了一槍。
突如其來的槍聲嚇到了法官,很是驚慌的把林凡推了出去,順帶開了一槍。
砰。
林凡應聲倒地。
就在這時,張鐵柱迅速鬧出隱藏手槍,一槍擊斃暴露在眾人麵前的法官。
見到這般,後麵的狂牛開始掃射警察,不經意間的一槍,擊中了張鐵柱的小腿。
張鐵柱跪倒在地,一臉痛苦。
這時,有個兄弟扔過來一把噴子,張鐵柱瞬間來了底氣,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朝著狂牛開了一槍。
“出來。”
一邊射擊,一邊朝著狂牛走去。
凶猛的攻勢,囂張的狂牛瞬間囂張不起來了,躲在油箱後麵,默默的脫起了褲子。
不一會,一條白色內褲舉了出來。
隻見狂牛提著褲子,一臉委屈,“這麼多人欺負我一個,不好玩,不玩了。”
見此情景,張鐵柱直接手中的槍扔給過來的兄弟。
隨後一個轉身,目視著羅欣,怒吼道:“為什麼!?為什麼開槍。”
羅欣看著地上的林凡,隨意道:“不就是一幫凶,為什麼不能開槍。”
“誰告訴你他是幫凶,他是臥底,徐樂探長的臥底。”
張鐵柱仍是一臉憤怒,直接將林凡的北京市說了出來,反正現在任務已經結束了。
聽到這話,羅欣臉上滿是驚慌,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徐樂是誰,羅欣不是不知道。
南區總華探長,他的臥底,因為自己死掉了。
這筆賬,肯定會算到羅欣頭上。
懲罰輕一點,羅欣頂多失業。
懲罰重一點,羅欣性命不保。
此時,羅欣大腦一片空吧,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至於張鐵柱。
訓完羅欣後,趕緊去查看林凡的情況,心裏不斷祈禱,林凡不要有事。
可事實不隨人願,張鐵柱把林凡抱起,後者仍是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