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處理完犯人的事,殺手雄便帶著手下回辦公室。
回到牢房的林凡,直接躺到床上。
回憶著剛才的一幕,林凡心中的憤怒,久久不能平複。
看著林凡這般,鍾天正並沒有管林凡。
他進來這麼久,像林凡這種看不慣殺手雄處事的犯人,他見過太多太多。
這些東西,等他們經曆多了,心中便不會再有這種憤世嫉俗的感覺。
畢竟,時間和次數會衝淡一切。
至於盧家耀。
想著剛才狂牛倒在地上的一幕,血流不止,盧家耀不禁搖頭,好讓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事情。
這裏的大部分犯人入獄前都是混混出身,這種打鬥場麵,流血場麵,對他們來說,小意思。
但盧家耀不同。
入獄前身為廣告設計師的他,平時文質彬彬,和他人相處很是有愛,根本沒見過這種群鬥的場麵,被嚇到也是正常。
不過,就像上麵說的那般,時間和次數會衝淡這種感覺。
外麵被打昏過去的狂牛,此時正在病房接受治療。
估計治療好,關一個月禁閉肯定免不了。
狂牛雖然算不上這場幫派互毆的始作俑者,但他在戰鬥中上頭,殺紅了眼,重創了好幾個犯人。
這情況,不關狂牛禁閉,都對不起他在打鬥中重傷的犯人。
至於那些參與打鬥,但卻沒有受傷的,現在已經被關禁閉嘍。
晚飯時間。
鍾天正來到林凡床邊,拍了拍後者的肩膀,“行了阿凡,別再想下午的事了,趕緊起來吃飯了。”
林凡沒有任何回應。
見到林凡這般,鍾天正皺了皺眉,扶著林凡的肩膀搖了搖,“阿凡,趕緊起來了。”
說著,鍾天正把林凡翻了過來。
下一秒,呼嚕聲傳來,鍾天正不禁一笑,“搞什麼啊!?睡覺跟死豬一樣。”
“哎…”
鍾天正歎了一口氣,然後將林凡扶起來,隨之用力將其搖晃。
不多時,林凡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一臉懵逼。
我是誰!?
我在哪!?
發生什麼事了!?發生什麼事了!?
片刻後,林凡清醒過來,看著麵前之人。
“正哥,搞什麼啊!?”
“吃飯啊!”
鍾天正白了林凡一眼,轉身朝著外麵而去,“行了,趕緊起來,別想那麼多。”
這話一點也沒錯。
該吃吃,該喝喝,啥事都別往心裏擱。
聞言,林凡搓了搓臉頰,隨之起身跟在鍾天正身後,一同去吃牢飯。
好朋友。
除了一起睡,一同吃牢飯,一同上廁所。
來到吃飯的地方,雖然林凡他們進來已有十天之餘,每天都有人新犯人進來,老犯人離去。
那些在這裏拿著長期飯票的犯人,每次有新犯人進來時,都會去到飯桌上詢問,有沒有同幫派的。
雖說監獄裏有四大幫派,但基本都是從外麵幫派演化而來。
外麵的幫派成員進來,直接變成監獄幫派的成員,總比新發展要好。
對這些,林凡和盧家耀早已習以為常。
這時,鍾天正過來坐到林凡旁邊,“阿凡,是不是還在想下午的事!?”
“沒有。”
林凡吃了一口飯,扭頭看著鍾天正,“正哥,好歹我是打劫進來的,下午的那種打鬥場麵,我見得多了。”
鍾天正才不信林凡的鬼話,而且鍾天正也並非問的這個問題,“你少給我胡扯,我問的是這件事嘛!”
“不是嘛!?”
林凡雖然明白,但卻裝作不明白,“正哥,那你問的什麼問題啊!?”
“我說的是殺手雄打狂牛,好好回答,別跟我胡扯。”
鍾天正義正嚴詞道,眼中盡是認真。
見到鍾天正這般,林凡不再推三阻四,“沒什麼感覺,就是有些氣氛而已。”
“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了,該吃吃,該喝喝,這種事我都不往心裏擱。”
看到林凡這般沒心沒肺,鍾天正一笑了之,拍了拍林凡的肩膀,離開此地回牢房睡覺。
林凡和盧家耀吃完飯後,回去聊了會天,然後就去找周公下棋。
監獄沒什麼好的,就是美夢比較好。
人嘛,在艱難環境中,總會去幻想那些美好的事物。
這些美好事物,唯一能實現的地方那就是夢裏。
至少這裏的犯人都是這麼做的。
時間一晃三天已過。
由於上次的互毆,殺手雄的命令讓犯人們不得外出活動,隻得在牢房裏聊天。
不過,有些犯人能出去活動。
比如,那些在木板房、洗衣房工作的犯人,工作時間還是可以聊騷,進行一些簡單的活動。
由於病人減少,去犯人病房工作的犯人也少了許多,林凡幾人也被派到洗衣房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