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犯人這般,獄警當即把科長殺手雄帶了過來。
殺手雄怒視著犯人,在過道上走著,最終停在狂牛身旁。
“喂,你們不要搞事啊,幹什麼不吃飯!?”
狂牛一臉不屑,淡淡說道:“其他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吃不下東西。”
見到狂牛不配合,殺手雄當即握住警棍,俯身死死盯著狂牛。
“喂,趕緊給我吃飯,別給我搞事,行不行我再把你打昏過去。”
說著,殺手雄揮了揮手中的警棍。
看著警棍,狂牛仍是一臉無所謂,兩手一攤,“長官,做什麼嘛,我有胃病,現在胃疼,是真吃不下東西。”
麵對狂牛有理有據的說辭,殺手雄冷哼一聲,起身朝著身後的獄警大手一揮,隨之狂牛便被帶去禁閉室。
殺雞儆猴,狂牛就是那頭雞。
不過,殺手雄顯然低估了犯人的決心。即使看到狂牛被處置,仍不為所動。
見到犯人這般,殺手雄邁出一步,朝著大屯走去。
隨後,殺手雄來到大屯身旁,隨意的敲了敲桌子,大屯瞥了殺手雄一眼,也是明白後者所謂何意。
隨之,大屯起身跟在殺手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進入食堂廁所。
進到裏麵,殺手雄一個轉身,當即抓住大屯的衣領。
“喂,TMD,你們這群混蛋到底想幹什麼!?”
大屯也是不慫,甩開殺手雄的手,去到一旁小便,隨意說道:“我們也不想搞什麼,隻是覺得你們做得有些過分,我們做一點回應而已。”
麵對大屯的說辭,殺手雄並不買賬,“混蛋,我們是警察,你們是犯人。在監獄,你們就必須服從命令,想反抗,那你們隻有挨打的份。”
說著,殺手雄舉起警棍放到大屯身側。後者冷冷瞥了一眼,繼而說道:“老大,能不能不要玩我啊!?他們做的決定,你幹嘛帶我進來,有事去找他們啊!”
麵對大屯的抱怨,殺手雄隨即問道:“你把他們名字告訴我,我保你沒事!”
這話,很想爛俗電影裏麵反派的話。
對此,大屯皺眉說道:“大哥,你這不是玩我嘛!?我要把人告訴你,我還怎麼在監獄混啊!?等會我出去,那些小弟一口吐沫都能把我淹死。”
這話雖然有點誇張的成分在裏麵,但卻是一個沒有爭議的事實。
在監獄,什麼都可以做,唯獨不能做牆頭草,以及條子的線人。
這兩種人的下場很不一樣,牽頭草頂多是被兩個幫派鄙視和針對,但是線人則是會被所有犯人鄙視和針對。
作為監獄的老油條,大屯怎麼會選擇當條子的人。
其實,雖然大屯明麵上沒有當條子的人,但在一些犯人心中,大屯的某些行為已經表明自己是條子的人了,隻是犯人都沒有說出來而已。
見到大屯這般,殺手雄冷哼一聲,並未就繼續這個話題。
大屯已經表明了態度,這件事顯然不會和他合作,殺手雄也沒必要去貼冷屁股。
不得不說,能伸能屈,殺手雄也算是個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