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冥笑道:“人就是人,還分什麼人。我問你,你不是郭延軍的手下是嗎?”
哨探疑心頓起,“你怎麼知道?”
“這不重要,你們的陣營據此還有多遠?”
“你想幹嘛?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
莫冥暗想,既然哨探在此,想必他們的營地據此不遠,便道:“這樣,你領我去你們的軍營,如何?”
哨探瞪著一雙詫愕不解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莫冥,卻不言隻字。
“你放心,就算你帶我去了,也隻是我一個人而已,難道你們幾萬兵馬還畏懼我一個少年不成?你且帶我去營內,我有要事和你們的都督商談!晚了耽誤的是你們,而不是我!”
聞聽此言,那哨探忖度片刻,“你跟我來!”
第二天清晨,莫夕不耐軍士們操練和巡邏的甲胄聲,起床給莫冥打水洗臉,誰知水打到了她這才發現莫冥不知了去向。她本以為莫冥在營內散步或是怎樣,可他的那柄蟬翼劍卻也不知了去向。莫夕急忙叫醒了笑風和逐浪二人,說明了情況,這二人尚未清醒,腦袋混混沌沌的,叫醒了便又倒頭大睡。
莫夕生怕莫冥出事,慌急之下拿了自己的劍準備出去尋找,門前卻被子軒攔住。
“子軒哥哥,你有看到我哥嗎?我剛去給他打水發現他不見了!”
子軒沒有回答而是將她阻回帳內,舞劍:等
“可是哥哥的劍也不見了,他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子軒舞劍:等
“哎呀!子軒哥哥,我哪裏等的下去啊!”
子軒不再回答,而是拔劍攔路,莫夕見狀臉色頓變。雖說她隻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而且性情溫和善良,可在莫冥這件事上麵她一點也不含糊,對她最重要的人她從來不惜一切的去照顧和保護。見子軒阻擋,莫夕竟像失去理智似得拔出了她自己的那柄蟬翼劍,“子軒哥哥,不要逼我!”
子軒不語,冷的像尊石像。
莫夕搖著頭,舉劍便刺。子軒是玩劍的行家,和他比劍無異於班門弄斧,更何況莫夕在水靈洞這兩年學到的劍法並不多,亦因此,兩三招下來便被子軒卸了武器。
打鬥聲徹底驚醒了笑風和逐浪,倆人趕來,化解了當前的局勢。
“夕妹妹,子軒,你們這是幹嘛!怎麼趁我倆睡覺還打起來了!”
笑風使勁將子軒的劍按了回去,子軒這才退出,站在了門前,依然守著門口,不準莫夕等人出去。笑風問道:“夕妹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還打起來了?”
莫夕丟了手裏的劍鞘,忍不住哭道:“笑風哥哥,我哥他不見了!”
“啊?”笑風和逐浪倆人同時詫道。
“這,昨晚兒還一起喝酒呢,怎麼可能不見了呢?他不會是出去溜達去了吧,或者是找那個將軍談些什麼,這麼大個軍營說不定他走丟了呢,別擔心,興許一會他就回來了呢。難道你們就因為這件事才打起來的?”
莫夕點點頭,笑風道:“也真是的,他這麼個大活人還能上哪兒去,再說了他能撇下我們不管嗎?退一步說,就算他肯丟下我們,那也不能丟下你啊,你可是他最疼愛的妹子啊,是不?好啦,別哭了,子軒這麼做也沒錯,我們對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萬一走丟了呢,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這裏等他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