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澈,出來。”安洛離對著空曠的屋子輕呼了一聲。不出所料,果然那張妖孽臉突然就放大在眼前。“我已經拿到了,我們快走吧!”安洛離從空間戒指中拿出那條染血的破布在澈澈麵前晃了晃,又收了回去。
“真聰明!”澈澈抿著嘴唇笑了笑,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拉住她手瞬間出了房門。
回到之前那棵樹跟前,安洛離這才看清那樹的全貌,和小新那棵幹枯搖搖欲墜的樹形成強烈對比,這棵樹大得出奇,枝繁葉茂,猶如一個偌大的巨傘,很是引人注目。
安洛離將染血的布貼在樹幹上,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她和澈澈注視著樹幹處,寂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聲響。
“難道是我搞錯了?”安洛離糾結著臉,抓了抓頭發:“還是要加上什麼暗號,像什麼‘芝麻開門’?”
話猶未了,突見樹幹前端上下分離開,露出一個黝黑的樹洞!安洛離驚喜地叫道:“果然撞對了!”倏地就鑽進洞裏去。
順著樓梯下落,到了腳踏實地之時,隻見前麵有一條狹窄的地道,陰冷暗沉,帶著幾分詭異。那過道一眼望不到邊,安洛離和澈澈走了一大段路,卻沒有找到任何出口,這條地道似乎沒有盡頭。澈澈定了定神,站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了。
“再堅持一會,隻要找到入口我們就能弄清真相了。”安洛離側過臉,安慰澈澈道。
忽聽得一陣軋軋聲響,地道側麵一道門般大小的土牆旋轉開來,從裏麵伸出一隻手將安洛離卷了進去,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那門又旋轉回原處。澈澈見狀大驚,連忙撲了過去,手在門上拍打著,門卻紋絲不動。黑暗中隻聽到一聲冷笑:“你們都已經把我們逼到了這裏,還不罷休嗎?”
聽那說話的口音,澈澈覺得有幾分耳熟,他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母親,是您嗎?”說完屏住了呼吸等待答複。
“澈、澈澈?!”門內的聲音掩蓋不住心裏的激動。
“蘇西,你知道不可能是他,他已經出島了……”一道男聲冷冷插話道。
“父親!是我,我是澈澈!”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澈澈的呼吸徒然急促起來。他的父親母親,與他就隻有一牆之隔了!他迫不及待的移身向前,倏然瞬移進了門內。
門內和陰森的過道相反,十分寬大,日常用品應有盡有,在明亮燈光的照射下,澈澈看清了屋裏除了自己的父親母親,還有三個人正坐在角落,被突然闖入的澈澈嚇了一跳,全都錯愕的睜大了眼睛注視著他。
“天啊!我這不是做夢吧!!”澈澈的母親一手甩開被她勒住脖子的安洛離,尖叫道。
澈澈見狀瞬移到安洛離身邊,在她摔倒之際及時摟住了她的腰。“母親,您剛剛差點把您兒媳婦給勒死了。”
“啊!這個夢太可怕了!!麥提卡,快,給我兩巴掌,把我抽醒!”澈澈的母親愕然的張大了嘴巴,突然一手抓住澈澈父親的衣領用力搖晃起來。
安洛離穩住被勒得差點缺氧的腦袋,幹嘔了幾下,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些,眼睛聚焦處隻見一個美豔的紅衣女子死命搖晃著一個紅發男子,扯了扯澈澈的衣襟問:“那是你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