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慕容薄涼喚顏傾還有天下,卻無人應答,一直以來,顏傾和天下都是形影不離的今日卻不曉得是怎麼回事,竟然不在,推開門之後,卻發現顏傾一臉鐵青的跑了進來,而且嘴唇也是烏黑的,慕容薄涼一驚一乍的看著顏傾匍匐在那臉盆處,狠狠的清洗著臉。
“怎麼回事?”慕容薄涼看著顏傾怪異的舉動不禁問道。
“今日,我和天下出去想著給主子買幾件稱心的東西,路過太子府,那太子府說是給眾人施粥,我便去喝了一碗,哪曉得回來之後,全身劇痛無比,你看主子,我臉是不是都青了?難道這太子敢在那粥裏放毒不成?還是故意毒我們?”顏傾恨恨的說道。
“天下呢?”慕容薄涼看著顏傾這樣,心裏已經有了計較,隻怕,那毒是鎮南王放的罷了。
“天下去找王爺了,王爺醫術了得不曉得王爺有沒有解藥,我現在全身都痛,主子我是不是快死了?”顏傾一臉苦相的說道。
“胡說甚?隻是怪你嘴貪,去吃了那東西罷了,王爺必定是有解藥的,走,去找王爺。”慕容薄涼起身隨意穿了一件青衫便直入上官淩九的廂房。
到了這廂房的外麵隻見天下跪在那處,臉色蒼白,慕容薄涼過去一問,天下道王爺說過了若是想要拿得解藥必須跪足十二個時辰,才會給以解藥。
慕容薄涼知道,那是在變相的懲罰自己罷了,她殺了他的通房丫頭,所以他怒不可遏,真是可笑之極。
“天下,你先起來,我來求王爺。”說罷慕容薄涼自己便跪了下來。
“主子使不得,是顏傾自己貪嘴,想嚐嚐那太子的東西,才落了個這麼個下場,讓顏傾自己來便好。”說罷顏傾想扶起薄涼。
“毋多言,若當我是主子,便回去好生養著,若不當我是主子便盡管勸!”慕容薄涼發下狠話便不在管兩人,兩人相對看了一眼,擦幹眼角上的淚水,便回了廂房。
太陽毒辣的緊,慕容薄涼便跪在此處,頭開始眩暈了,重心有些不穩,慕容薄涼一咬牙,挺,也得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