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位兄台在樓上暗算於我,我自問無心無愧,若是有任何得罪的地方,說出來便是,何必在暗處。”慕容薄涼淡淡的勾起嘴角,就憑這點射箭的技術還想暗算於她,簡直是癡心妄想。這些年,陪伴主上殺人,暗殺都已經做的夠多了,所以被別人報複也是自然,可是如今如此大膽的在對麵的酒樓處就敢暗算的還是第一人。
正當慕容薄涼思索間,隻見一個酒樓的小廝,急急忙忙的跑過來說什麼樓上的一位爺有請。
慕容薄涼想,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定不是什麼好事情,不過既然是能見麵解決的事情,那又何必留在以後說呢。慕容薄涼讓那小廝帶路,那小廝樂嗬嗬的把慕容薄涼帶進了酒樓。
這酒樓其實慕容薄涼早有耳聞,這酒樓的小菜做的是一絕,先帝親筆提墨為這酒樓提點的牌匾,自然是讓這裏成為了風水寶地,年年都紅火。走上了樓上的雅間,推開了那扇心門,心裏本已經做好了萬千的打算,假如見的到是個難纏的人,便用武力解決,若是見到的是個武力極強的男人,大不了便魚死網破,可是慕容薄涼,做夢也沒想到,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心中還是不可置否的搖動了。
他依然是這般風華絕代,依然是這般懶散,依然是這般意氣風發,可是有一樣改變了,便是越發的內斂了,以前隨處可見的王者氣息,如今已經銷聲匿跡,隻留下了沉穩穩重,意氣風發而不輕浮,他穿著普通人的長衫卻也擋不住的皇室氣質,墨發懸空,別有一翻風味。
“這位爺,不知道叫小女子來有何事?”強裝鎮定,現在的上官淩九已經是皇上,而自己也這隻不過是街頭賣一些小玩意的女子,況且自己已經戴了人不皮麵具,他是斷斷不可能認出自己的,可是慕容薄涼騙不了自己,曾經一向以為自己心靜如水,可是他的氣息卻仿佛在耳,可是那又怎麼樣?究竟不是一路人,又何必說一路話。
可是為何心會這般顫抖,不是早就以為自己的心已經再不能起漣漪了嗎?失子之痛,公子墨之死,北原之女,還有上官淩九無意間的關心,就如潮水一般的湧來,公子墨人真的很好,可是那種結局也是因為自己而起,可是北原,北原從來沒有做錯過什麼!慕容薄涼看著上官淩九,他現在定是不認識自己的,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這暖玉是出自你手?”上官淩九看著眼前的這位女人,不會錯的,這個眼神,還有這股淡淡的餘香,絕對不會錯的是,是她。
“這玉是早些年,奴家的男人蹭於奴家的,不知道如何冒犯了爺,要置我於死地?”慕容薄涼不疾不徐的說道。上官淩九聽到此處,臉色一沉狠狠對準旁邊的桌子便是一掌,那桌便應聲而裂。
“慕容薄涼,你打算這樣和朕裝傻下去嗎?”上官淩九惡狠狠的看著慕容薄涼道。
“爺在說什麼奴婢不知。”慕容薄涼鎮定自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