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看見她怒氣恒生的跳起來罵自己。
多想看見她生機勃勃的臉,告訴他,上官淩九,你個蠢貨,我怎麼會輕易的沉睡。
有時候獨自一個人的時候,也會想一下,為什麼每次看見慕容薄涼對別人比對自己展現的笑更多的時候,會怒氣衝天,為什麼每次看見慕容薄涼對待北原甚至是楚王都比對自己溫柔的時候,會想殺掉慕容薄涼,原來一切都有了結果。
經過了幾天,禦醫們終於宣布慕容薄涼,去了,雖然還有一絲氣息尚存,可是再也不能醒來了,可是上官淩九怒氣衝天,說是若不治好慕容薄涼,會株連禦醫們的九族,禦醫們自然是驚恐不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吊的慕容薄涼一絲微弱的氣息,可是能不能醒來,全靠她有無求生意誌,加上慕容薄涼身受重傷,蘇醒絕對沒有可能了,當然後最後這句話,禦醫們自然是不敢說,隻是說了,慕容薄涼若是有堅強的求生意誌方能蘇醒。□□的人已經麵無血色,如羽翼一般的睫毛已經失去了顫動的節奏,盡管她並不漂亮,隻是還沒告訴你,對不起我愛你,沒有你我無法呼吸,隻是已來不及。突然上官淩九覺得生活之中似乎已經失去了一部分了,以前她在的時候,總想著她有無背叛自己,總想著為她創造更多更好的東西,以至於把傷害當成愛。禦醫說,慕容薄涼每日需要安靜個幾個時辰,這樣有助於蘇醒。
不知道怎麼的就踱步到了以前的王爺府,看著熟悉的環境,熟悉的旋律,依稀的記得以前她住在那柴房處,流動的眸子裏閃動著明媚的光芒,她說,當初嫁他又怎麼樣,她說論權利不及當朝太子,論勢力不及慕容家,要是他敢對她不好,她就上金鑾殿,一紙休書。
隻是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還沒告訴你,慕容薄涼,你早已經把本王的心掠去了,現在卻又一走了之。
……
不曉得昏迷了幾日,隻覺得那井水寒冷刺骨,依稀記得似乎落下水的時候,不曉得是誰說了一句,生死同穴,那麼溫柔的聲音,那麼害怕帶著顫抖的聲音,想必是幻聽。昏昏沉沉,嘴唇幹裂的要死。緩緩的睜開眼睛,四周是陌生的,白色的窗簾,白色的床單,白色的床,已經自己手上輸著水。
幻覺?
慕容薄涼看著四周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又擦了擦眼睛,使勁的看著,依然是一片白色,這裏是病房?醫院?似乎有些不相信,大聲喊了喊醫生,護士。不一會兒,一群穿白大褂的人進來了,的確,的的確確是病房,的的確確是現代。
上官淩九?夢?一場噩夢?難道都是一場噩夢麼?
“林凝?你醒來了?你昏迷了好些天,這些天許多□□同事,都來探望你呢,但是呀,有一個男人每時每刻都在的喲,不過今日正巧他的母親生病回家探望,估計一會兒就來了。”進來的是許□□,林凝不會忘記,許□□是她的上司,不苟言笑,卻是辦事絲毫不含糊。她自然知道許□□說的誰,是江淩。一個老實又溫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