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ކ我猛地睜開眼睛,發現全班同學都站在我麵前,他們眼神冰冷,每個人手裏都拿著手機,神情冷漠,口中機械地吐出:“快去跳樓啊!快去跳樓啊!”
我打量著四周,發現這竟是我們三中的教學樓,我轉過身,發現自己離窗戶僅僅隻有幾步之遙。
麵前的同學朝我一步步緊近,我隻能一步步倒退。
我的女神葉鷗首當其衝,站在人群中隊伍的第一個,她拿著手機,麵無表情。
“不!不要……葉鷗!你們都怎麼了,快醒醒啊!”我被眼前這詭異的一幕嚇得渾身哆嗦。
“怎麼可能……張毅!張毅!你救救我呀!”我看著站在隊伍後麵的張毅,大聲向他呼救,而他目光呆滯的看著我,亦步亦趨的跟著所有人朝我趨近。
很快,我便退到了窗戶邊。我感覺到自己的腳不聽使喚地抬起,站上了窗邊的桌子,仿佛下一秒就要跳窗而去。
“啊!”
我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叫,從夢中驚醒。
入目是房間熟悉的天花板,我伸手摸了摸臉頰,冰涼濡濕的觸感傳來,也不知道是汗還是淚。
我疲憊的坐起身來,盯著對麵牆上的費德勒海報發愣。
幸好隻是個夢。
但一想到夢中同學們冰冷的眼神,我的心都緊了緊。背上冷汗又冒了一層。
“夢都是相反的。”我心理暗示般的自我安慰道。
這個夢讓我惴惴不安了一上午,但很快我就把這個噩夢拋在了腦後,因為下午我們又接到了群裏的任務公告。
任務公告:全班同學每人輪流打李文陽一個響亮的耳光。六點之前如不完成,後果自負。
看到任務公告,我心中為李文洋默哀了一把,全班四十幾個人,這李文陽的臉怕是要腫成豬頭啊。
有了上次公告的教訓,這次大家很快便聚集到學校。
李文楊寒著臉,接受著大家的一個個耳光,場地上空不斷的響起“啪!啪!”的聲音。
很快,李文陽的臉便紅腫了起來。
我站在一旁聽著不絕於耳的巴掌聲,真心覺得肉疼。
不過我也沒怎麼同情他。
李文洋是班裏的班霸,仗著自己塊頭大,老是把自己當成大哥大,喜歡惹事生非,連張毅以前都被他欺負過,初中的時候就喜歡打架,脾氣暴躁,聽說他在家裏都經常打他的媽。
果然我看見不少扇李文陽的耳光的人,那都是妥妥的下了重手的,估計早就積怨在心了吧。
這種人大概就是該教育一下。我不禁腹誹著。
四十多個耳光打完之後,李文陽的臉基本也就不能看了。
總體來說,這個任務算是簡單。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都會發布任務,任務有可能在市中心,有可能在車站,有可能在公園。
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任務,每天大家都像馬戲團的動物一樣,被馬不停蹄的拉到這個地方、那個地方去趕場子表演。
除了每天提心吊膽,外加東奔西跑之外,每天能見到我的女神,其實我也挺樂意。
我現在正飛奔在去西山公園的路上,今天的任務公告是要洪亮在西山公園為全班同學跳一段脫衣舞。還要求必須跳上二十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