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願意為了自己的愛赴湯蹈火,心甘情願。
莫心白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厲文軒,他靜靜的點起來了一隻煙,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什麼?
此時兩人之間的空間又一次安靜了,安靜的讓莫心白感到尷尬,她不知道該說說話了?
仿佛自己有千言萬語,想要對他說,然而看到厲文軒的表情,又讓自己的話硬生生的堵在嘴裏,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仿佛快把自己憋死,氣死。
過了很久,莫心白終於憋不住了,她實在不想在這樣下去。
曾經風風火火的自己不知道去了哪裏?現在在他麵前卻變得這樣膽怯,她輕輕的咬了咬嘴唇諾諾的說道:“我們現在算什麼?”
莫心白都覺得自己問這話很搞笑,不是說好,自己明白就可以嗎?為什麼要忍不住問出來,是什麼在縱容自己這樣去問他?
不是應該他問自己嗎?好吧,莫心白心想就算自己自欺欺人吧,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隻要自己覺得快樂就好,確認半天又有什麼用?該分手時還是要分手。
莫心白看到沙發上抽悶煙的厲文軒仿佛和曾經的失去厲沉淵時的自己很相似,心如死灰的樣子。
想想以前的自己,也是這個樣子,仿佛失去厲沉淵就像失去了全世界。
看著厲文軒在煙霧的繚繞下,顯現出空洞的眼睛,仿佛像行屍走肉一般漫無目的,聽從與人,與昔日神采奕奕,俊朗無比的厲文軒,簡直判若兩人。
看到厲文軒總是這個精神麵貌,莫心白的心裏也痛心無比,簡直是痛到無法呼吸,無法形容。
厲文軒把手上的煙頭攆滅,稍微定格了幾分鍾。
抬起頭用稍微回過神的眼睛看了莫心白一眼,默默的說道:“愛人。”說罷,又點燃一隻煙,用嘴輕輕的吹了幾個煙圈,說道:“喜歡不喜歡都是兩個人的事情,你說呢?”
莫心白當然知道他在說什麼,原來他也真的喜歡自己?是自己當初多想了,感謝一切來的時候都是那麼恰到好處,自己所做的工作總算沒有白費。
這幾天自己沒有看到厲文軒,仿佛失去了靈魂,隨時隨地想見到他,想聽聽他的聲音,哪怕吵架也可以。
這種喜歡的感覺真的和厲沉淵不一樣,這次對厲文軒是真真正正的愛,沒有一點私心雜念,單純而美好的。
莫心白聽了厲文軒的話,身體仿佛被人狠狠的擰了一下,讓自己立刻清醒。
她低頭抿了抿嘴唇,輕輕的咬了一下,垂下眼瞼,收緊內心想要笑出聲的衝動,這算是情話吧?自己很喜歡。
“這是,你上次說的那家公司,我幫你弄好了!”莫心白從容不迫的說道,自己要想辦的事情沒有辦不成的。
這家公司的老板正是和爸爸合作多年的夥伴,隻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厲文軒這段時間一直振作不起來,不就是因為這單生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