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加藤對自己經曆的講述之後,載湉提出要加藤幫助自己創建忍軍之前,載湉對這個從東洋來的傳教士卻是陡增了幾分敬意。且不說這個叫做加藤的日本人在大清的國土上隱忍了這麼長時間,光是他作為忍者的身份就足以讓人唏噓不已。
小時候玩過《忍者龍劍傳》的人應該知道,忍者是一個相當酷的職業,殺敵於無形,時常喜歡在暗夜之中來回穿梭,凡是被他盯上的人很少有可以活下來的,寂寞、孤獨、隱忍,這似乎就是他們的代名詞。從加藤身上便可以很好的看出這一點,比如,他很少和人說話。
當然,在中國也是有忍者的,載湉前世同樣很敬佩他們。比如,董存瑞,黃繼光什麼的。雖然陳****從二零零八年便在監獄裏帶到現在,但他,應該不算是吧?
自然,載湉對於自己的提議能被加藤接受還是相當有信心的。他覺得,如果自己連一個隻知道忠誠,不知道思考的小日本都搞不定的話,那他就白在現代待那麼長時間了。
最主要的是,他對於這個時代日本人的愚忠還是相當了解的,你隻要一跟他提天皇,一跟他提信仰,沒理由他不被你牽著鼻子走。
果然,加藤聽了載湉的要求後,雖說有些許遲疑,卻一口便答應下來,看起來很是爽快,盡管有些顧慮。
“放心,”載湉貌似看出了加藤的疑惑,微笑著對加藤說道,“朕既然說過要支持你的傳教,就一定會扶持你的,君無戲言,你不會沒聽說過吧?”
這話一說完,加藤的神色很明顯的有了輕鬆之意,看來載湉對於日本人的心裏確實把握得八九不離十。
就這樣,載湉和加藤二人又促膝長談了將將一個時辰,談話完畢載湉正想叫來獄卒開門把加藤放出來,這才想起加藤所在的牢房的大門沒有鑰匙。無奈之下,載湉隻能叫來幾個獄卒,一個個的輪流著撞門,這才把大門打開,把加藤放了出來。
把加藤放出來一天後,人字號大牢裏的其他囚犯也被放得七七八八,隻剩下幾個確實有著謀反嫌疑的囚犯,但那隻是後話。
把加藤從大牢裏帶出來後,載湉便領著加藤在街上逛了幾圈,買了幾身幹淨的衣服,給加藤換了一個遍,這才領著他徑直走來到了直隸府衙。
載湉走上直隸府衙大堂的時候,趙世友、夏同善以及肅華已經在那裏侯了不少時候,他們都是由嚴仲達一大早奉載湉的旨意一個個的傳過來的,看他們那一個個打瞌睡的樣子,估計褲衩還沒穿呢就被嚴仲達提留起來了。
“嗯”載湉匆匆的走上大堂,坐北朝南的坐下後,雙手搭在桌子上環視了一圈站在堂下的四個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率先把夏同善叫了出來,“夏同善,朕讓你定製的徽章做好了沒?”
夏同善一聽載湉最先叫的自己,剛才的睡意立時沒了一大半,腦子嗡嗡一響,迅即走上前來揖了一揖,控製不住的打了個哈欠後,從懷中掏出十幾枚革質徽章。遠遠看去,雖然沒有現代的軍徽做得精致,卻也有那麼幾分意思,“回皇上的話,這些便是按照您的要求製造的徽章,隻是不知道這些東西”說著,夏同善翻了翻那幾枚軍徽,心想這應該是往哪兒弄得?往臉上貼?那臉還能要麼?
載湉就和貫通了讀心術一般,一眼看去便猜出了夏同善的想法,“哦,對了,那日朕向你交代一些事情時忘了交代最重要的一項。現在咱們大清官兵所穿的一般都是那種號褂,肥大且連擺,不利於對外遠距離作戰。所以,咱們要另行設計一種軍服,設計圖朕都給你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