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貝魯斯蘭要塞地下囚室中,出現了不和諧的聲音“搞什麼!?把我們關起來還不給吃的!旁邊的人怎麼都有的吃!”“連旁邊的豬都有”“就是就是”“我不是豬,我就是醜一點”“我們還不如豬!這地方沒法呆了”“就是就是”“我不是豬,我就是醜一點”“把老子惹火了把這裏拆了!”“就是就是”“不急,再看看,川總兵會來救我們的”“羅京你別天真了,川總兵可能被吳顏抓走了”“你們看,那豬的夥食好像還不錯,不如……”“我不是豬,我就是……啊!你們幹嘛!你們幹嘛!”
青蟲的守護者們分成兩派,一派是以搶別人食物為主的鬧事派,主張別指望青蟲,自己強行逃出去。還有一派是以羅京為主的坐以待斃派,大部分都是跟隨過青蟲的守護者,主張繼續等待。
很明顯羅京賭對了。隻是當時沒人想到他們的川總兵,救人手段竟會是如此硬派。
同一時刻,一邊傻坐著的博針和沈椎兩人還在企盼著那筆賄賂用的錢“怎麼還沒送到?不會出了什麼岔子吧?”“放心,樓檢已經是我的人,絕對不會變卦,我們再等等啊”
另一方麵的紅村現在也不太平。雷德在大廳不斷蠱惑村長讓他出兵應敵占據先機,親信卻不斷勸村長不要衝動。最後弄的村長煩了,讓雷德先回去,而雷德卻扭扭捏捏的不肯離去。
村長一氣下起逐客令來,雷德才灰溜溜的說想回貝魯斯蘭卻沒錢。親信大手一揮給了雷德兩千基納打發他走,此事才算了結。
誰知雷德剛走,下人又來報說地下監獄出了狀況,已經被天族入侵,死傷無數。村長一急立刻調動所有村防前去支援又被親信攔下“村長別衝動,依我看剛才走的那個小子之所以要讓你出兵,就是為了調動我們不多的兵力,分散注意力。如果您現在把村防都調到監獄,不正好上了他的當嗎?”
村長一聽怕了,略微顫抖的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監獄的天族放任不管?”
親信搖頭“當然不是。以我看,監獄的天族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人數一定不會過多,我們隻需將村防調出一小部分前去支援即可。”說完頓了頓“不知村長意下如何?”
村長頻頻點頭“有道理,那就這麼辦,天族絕對不能留活口。天啊他們究竟來了多少人,怎麼會忽然出現在地下監獄的”
親信沒有作聲,心裏卻想,還不是你發瘋似的把所有村內士兵都放在村防上。
青蟲後麵跟著一長串囚犯奔跑著,殘月和牆犁羅也混在後方的隊伍中一起跟著青蟲朝西麵村口跑著。
見一路上沒有什麼士兵的阻礙,兩人心想:正如川所估計的那樣,村內的防備力量不是全部被派出村就是全部被放在村防上,沒有過多的士兵再來妨礙他們。
到了村口,終於有一支百多人的士兵隊伍向他們襲來。但以防守戰見長的村防兵顯然對正麵對敵不在行。對付青蟲這種一條直線跑來的敵人,自己用的竟然也是一字長蛇陣,這陣型,是想單挑嗎?
青蟲可沒這麼傻,見對方一條長龍跑來自己先向後退了幾步,並讓身後的囚犯們將隊伍橫過來應敵。
雙方隊伍接觸時,村防兵已經被囚犯們包圍。隨著青蟲的那句“想報仇要自由的就殺,想死的就混”紅村的屠殺拉開了帷幕。
隻可惜囚犯始終是囚犯,之中有普通百姓,有小偷小摸的農民,也有一時衝動的守護者。他們不是戰士,不是士兵。對於全副武裝的村防,百姓的力量還是顯得太過單薄了。
可是村防多,囚犯更多。完美的包夾陣型以及絕對的數量優勢讓村防也不討不了好多少。
青蟲三下就解決了兩個,見自己的隊伍中有人在朝後逃,被他一個神聖氣息打的跪在地上。殘月上去一刀結果了這個未戰欲逃的囚犯。
經過這一下,沒有囚犯敢再混水摸魚,集體齊心應敵。屍體,兵器,隨著嘶吼一個個陸續倒地。團結的力量和沒有武器的最原始的殺人方式使得前來的村防人數越來越少,打到沒剩幾個時,青蟲叫了句“快!速度出村!”
衝出村外,青蟲撇了一眼,囚犯的人數已經少了整整一大半,牆犁羅和殘月也都受傷掛彩。
又跑了兩公裏左右,青蟲停下來示意休息治愈。殘月則怕有追兵想再脫離勢力範圍一些,卻被青蟲一口否定“這個村長不敢出兵的,他以為門外都是天族,出兵會中調虎離山計,這從剛才他派出兵的數量就可以看出”
青蟲邊給殘月、牆犁羅和囚犯治愈著邊道“大家休息一會,一會我們去和奉女他們碰頭,再去貝魯斯蘭要塞玩玩”
…………
當奉女牆犁羅與青蟲他們彙合後,奉女上前就拉拉青蟲的衣袖,又指指自己的右手。青蟲笑著說“雷德?他沒事,他還有一個……關鍵性的任務”
殘月上前和青蟲說“剛才我在隊伍末尾大約點了一下,剩餘囚犯總人數在八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