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軍看我神色,忙解釋道:“我們特種兵睡覺都是半睡半醒的狀態,要是真的有危險靠近,我們必然會察覺,肯定是你看花眼呢?”
被滿屋子的人如此說我倒是有些相信我看到是幻覺,可是不對啊!那麼明顯,怎麼可能是幻覺。
第二天,我睜開眼睛,王軍四人已經起床,緊接著醒來的是朱貴和賀曉曉,她兩看上去臉色好了很多。朱貴開口就問我有沒有吃的,賀曉曉沒開口,肚子倒是叫個不停,估計餓的不清。也是的,兩人一天一夜都沒吃過東西。
昨晚還剩下了些烏賊肉,我烤了些給他兩吃,兩人狼吞虎咽的將昨晚剩下的全都吃的幹幹淨淨。朱貴問我還有沒?我無語,他還沒吃飽,這食量都比得上趙虎了。
賀曉曉向袁康和柯星道歉:“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們急著出海,丁叔叔和吳小二也就不會去了”
袁康躺在折疊椅上說:“小姐,這不能怪你,誰知道會遇見這麼麻煩的東西,這是天災,現在我們兩兄弟能撿回一條命就是萬幸了”
賀曉曉說:“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柯星說:“小姐,老丁一直告訴我們人生在世,要看淡生死,再說了我們的命原本就是賀老給的,我們活了這十幾年已經算是不錯了”
王軍看了看時間說:“時間差不多了,啟程吧”
因為袁康受了重傷,所以無法和我們一起同行,柯星留在洞裏照顧他。王軍留給了柯星一把手槍,和一把刀,並於柯星約定,兩天後來這個洞穴裏麵找他兩。要是我們沒回來,柯星就發信號,我們在山上見到信號並然回發一個,要是沒回,柯星就帶著袁康離開冰火島。
我,趙虎,賀曉曉,朱貴,王軍,陳群,李建,胡煌八人整理好行裝,走出山洞。
我向賀曉曉和朱貴建議:“要不你們也留下來和柯星袁康在一起?”
他兩擺擺手,說不用。
由於昨晚的大雪,地麵上的積雪已經很深,半條小腿都在雪地裏,要不是我們這登山服防水,兩腳早就兩腳早就濕透。
趙虎那學玄天八卦鏡,一邊盯著八卦鏡中的指針變化,一邊繞著雪地周了一圈,雪地上留下一圈圓環腳印。趙虎一雙眼睛盯著山頂。
王軍問:“趙虎兄弟,怎麼樣?”
趙虎收起玄天八卦鏡說:“現在還不清楚,估計應該是在山上,隻有到了半山腰才能知道冰火珠的確切位置”
這一塊都比較陡峭,所以我們前行,找上山的山路。
王軍和趙虎兩人在最前麵,李建,陳群和胡煌三人緊跟其後,最後麵的是我,賀曉曉和朱貴。
過了數千米,王軍做了禁聲的手勢,小聲的說:“快趴下”
我們矮著身子,躲在一塊大石頭的後麵。前方不遠處的海岸邊停著一艘比我們乘行大三倍的大船,甲板上三四名高大的漢子胸前挎著槍來來回回的走動,像是在巡視,船上插在一麵旗子,遠遠看去,不是中國的五星紅旗。
王軍,陳群,李建,胡煌拿出手槍,上了堂,像是要隨時和那邊船上的人開戰一般。
李建暴了一句粗口,小聲的罵:“真他倒黴,他們也來了”
“他們是誰?”前麵的趙虎小聲的問道。
王軍緊麵無表情的看著那艘船,說:“那些是越南兵,沒想到他們既然和我們同時間來到這裏.還好昨天在海上沒碰到”
朱貴道:“碰上就碰上,都是出海的,你怕什麼”
王軍憤憤的說:“朱貴兄弟,你不知道我們和越南人不和,很多中國船員一越過越南那邊的海域,都遇難,查也查不出原因,其實說白了還不是越南人幹的好事”
王軍指了指那艘船接著說:“他們乘坐的是軍用船隻,我們乘坐的是漁船,要是碰到了隻有挨炮落海”
我朝那艘船望去,船頭前麵有兩個長長的長管炮管。船船上走出十幾人,最前麵的那位穿著明顯和其他人不同,像是一位軍官,那人留著長長的頭發,走起來也是扭扭捏捏,像個女人。他們口中說著我們聽不懂的越南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