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老婆婆才對我們說:“兩小夥子,你們還沒死吧?”
趙虎尷尬的笑了笑,點了點頭,讚道:“老婆婆好眼力”
老婆婆咯咯的笑著,依舊露出滲人的血紅牙齒。
我問老婆婆:“老婆婆,剛剛走過去那兩個奇怪的人是誰?”
“那是鬼差”,她又接著說:“前幾年,我們這裏來了一個漂亮的女人,那女人也和這位小兄弟一樣,身上散發出這樣氣,但是這女人沒有胸膛和肚子,隻有四肢和頭。她躺在地上不停地嚎叫著:‘還我身子,還我身子’”
老婆婆用她那隻有一隻的眼睛望著我們,說:“那摸樣嚇死我們了,後來這事驚動了閻王爺,閻王爺親自派鬼差把那那女人抬走,再以後的事我們就不知道了,隻是從那以後,我們這東北邊的常常聽見一個女人的哭喊,你們說這會不會就是那個女人?”
趙虎沒繼續回答,隻是和老婆婆倒了謝就拉著我朝東北方向走。
老婆婆在我們身後歎道:“哎!可憐的女人啊!我老太婆投胎最多缺一隻眼睛,哪裏會像那個女人投胎遍會馬上夭折的”
老婆婆的同情的歎息聲讓我內心麻麻生疼,要那真是張雪琪,她改多可憐啊!我心中的憐憫馬上轉為了憤怒,這他,是哪個人渣把她弄成這個樣子,我艸他大爺。
我們朝東北方向走了一陣,既然見到我們之前在街上見到的那兩個鬼差。
我小聲的問趙虎:“你說他們是不是去找張雪琪的?”
趙虎說:“有這個可能”
我和趙虎壓不在言語,緊緊的跟在他們身後。
不久後,他們來到了一條血紅色的河,他們沿著河下遊走去,在穿過一片沒有樹葉的枯樹林,樹林中沒有其他的動物,隻有烏鴉“呱呱”的叫喊聲。再行一段路,眼前出現了一所小房子,房子前麵有兩個拿出長毛,雞頭鴨頭的鬼差。
狗頭鬼差對那兩站崗的鬼差說道:“雞頭,鴨頭,該換班了”
那鴨頭伸了伸懶腰說:“哎!站了一天,都累死我了”
鴨頭笑道:“走,兄弟,我們哥倆去賭一把”
雞頭眼睛一亮:“走,走走,去痛快的玩一把”
狗頭鬼差,和豬頭鬼差已經拿著長矛,端端正正的守在前門。那豬頭鬼差對那雞頭鬼差和鴨頭鬼差喊道:“不要輸得連開襠褲也沒了”
雞鴨鬼差笑罵道:“去你王八羔子,好好地站你的岡吧?”
等雞鴨鬼差走遠,趙虎抽出了玄鐵劍。我問趙虎:“你想把他們殺了?”
趙虎說:“你找死啊!殺了鬼差,等以後你下了地獄,隻能下十八層地獄,並且永世不得超生”
趙虎從口袋中掏出一遝錢說道:“不過有個道理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待會我把錢仍在地上,趁他們撿錢之際,我們一起將黃符貼在他們額頭上”
我點了點頭。趙虎從口袋拿出一遝紙錢,揭開原本捆綁住的繩子,仍在天空,紙錢在風的作用下飄散開來。狗頭鬼差和豬頭鬼差,見了眼前一亮,狗頭鬼差說:“豬兄弟,站崗不能缺人,你在這裏站著,我去把那些錢收了,等下我兩平分”
豬頭鬼差罵道:“你這小子,會和我平分,你葫蘆裏賣什麼藥,我還不清楚”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互不想讓,最後狗頭鬼差安拉不住了,扔掉手中長矛,伏身去揀地上的錢。豬狗鬼差,不落下風,也去揀地上的錢。
我和趙虎各拿一張黃符,趁他兩正在搶著撿錢之際,慢慢靠近到他們身邊。我身邊的狗頭鬼差,動了動鼻子,馬上站起身來喝道:“什麼鬼,大膽,既然私闖禁地”
他轉過身來,我馬上將黃符貼在他額頭上。趙虎也將黃符貼在豬頭鬼差額頭上。兩鬼差馬上閉上眼睛,一動不動,身子保持著他麼剛剛轉過身子來的姿勢。
我和趙虎馬上打開小屋子的門。一個隻有頭和四肢的女人被綁在牆壁上,她胸膛和肚子由一塊泥土製成和頭顱四肢相連,她周身散發著和我一樣的古怪的雲,似黑非黑,有些藍又有些紅,還夾雜點黃,這人不是張雪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