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樂板桓先生,我在這裏就預祝我們合作愉快了。”莊銳放下手中的茶杯,轉眼之間就端起了一杯紅酒遞給了神樂板桓。
神樂板桓麵沉如水,看不出來心中的想法,隻是默默的將手中的紅酒喝下,不說一句話便是朝著大門走去。
直到快要接近大門的時候神樂板桓才生硬的留下了一句話:“這位......先生。我什麼時候要向你要解藥......”預期晦澀而又生硬,顯然,神樂板桓對於那隻有一杯的紅酒心知肚明。
要知道,他可是被綁架而來的,麵前的這個年輕人,根本是有了很大的把握之後才敢這麼做,但是不對自己做任何事情便是將自己放走,這實在是太不合常理了,神樂板桓相信,和自己合作的人一定不會是傻瓜,這種損己利人的事情,他可是決計做不出來的。
因此,這杯紅酒裏,應該是有著慢性毒藥吧。
莊銳微微愣了一下,沒想到這神樂板桓倒也不是笨蛋,這杯酒中的確被莊銳下了藥,是莊銳在現實世界中當殺手的時候學會的,沒想到在這裏還是被派上了用場。
莊銳嘿嘿的笑了兩聲:“神樂板桓先生,咱們之間還是應該有一些最起碼的信任的,你的酒裏我可沒有給你放東西,不過,如果你有空的話,在事情辦完了以後,最遲是星期六吧,我可以請你吃頓飯,當作我的謝禮了,怎麼樣?”莊銳一臉無辜,好像被下藥的根本不是神樂板桓,而是自己一樣。
神樂板桓隻是覺得胸腔發堵,沒想到自己麵前的這個人不要臉的程度已經到達這個境界了,自己要想超越他,還要等上好多年啊,你說沒下藥,你留著騙鬼去吧!
神樂板桓冷冷哼了一聲,暗暗記下了這個最後的期限,便是走出了這件倉庫,留下了莊銳一人,哦,是一人和一豬,萎縮晟萎縮的笑了兩聲,在莊銳的腦海中交流道:“莊銳啊,這個人可以相信不?”
接下來就像算命先生一樣搖頭晃腦,嘴裏吐出來的說辭更讓莊銳一愣一愣的,這豬不會是算命先生的老祖宗吧,這詞說的,太有門道了:我看這人天生反骨,印堂發黑,很有反主像啊,莊銳,你可得考慮清楚了.......”
莊銳滿頭黑線:不帶你這麼說話的,就是傻子看到你這樣子,也會覺得你是在忽悠人的,但是莊銳還是將萎縮晟的話記在了心裏,無論如何,萎縮晟也不會去害他不是?
神樂板桓的背影也已經徹底消失在了莊銳的視線裏,那一輛豪車也是不見了蹤影,莊銳已經是解除了對那個司機的控製,怎麼地也得先讓他把神樂板桓送回家再說,不過莊銳也可以預見到,那個倒黴的司機的命運,大概會是被神樂板桓當作一個大大的出氣筒吧。
不過這一切,都是已經和莊銳無關了,他現在,也應該對神樂家族謀劃一下了,畢竟......這才是自己的目標啊!
第二天清晨,莊銳抱著萎縮晟從一家服裝店出來,本來的嘻哈風格搖身一變,再配合莊銳的易容術,莊銳硬生生的第三次改變了模樣,由一個街頭混混變成了一個都市白骨精,而且還是混得比較開的,在臉上,竟然是多了一絲叫做成熟的東西。
在街邊的鏡子上照了照,莊銳無比風騷的笑了笑:“看樣哥雖然很久不再江湖上混了,但是江湖上,依舊還在流傳著我的帥氣,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的帥氣程度依舊沒有減少啊!”
接下來,莊銳神情無比落寞,再配合上颯颯的寒風,頗有一些獨孤求敗的感覺,莊銳也就是在這裏無比風騷的喊了一聲:“高處不勝寒,人生,真他媽的是寂寞如雪啊。”
背後一陣嘔吐聲,顯然是莊銳的話太那啥了,這些以變態著稱的島國人都是有些承受不住.......莊銳嘿嘿笑了兩聲,但是萎縮晟卻是很會挑時間的出來給莊銳打岔:“你先別忙著高興,一會被人大得哭爹喊娘的時候你可別說我沒有提醒你,你這次麵對的是什麼樣的對手,你比我清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