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紅收割者,已經是讓莊銳給完全滅殺掉,甚至,因為寒冰射手的魔法水晶箭的技能,造成了數秒的眩暈時間,剛剛的猩紅收割者,甚至連一個技能都沒有放出來,便是被莊銳和寒冰射手給滅殺掉,現在的莊銳,根本沒有一點點的消耗......甚至,連自己的大招,都是沒有釋放,也就是說,隻要自己走位好的話,甚至是可以將諾克薩斯之手一並殺死,這一點,便是令得莊銳,心中不禁悸動起來,隻要自己能夠順利的將這諾克薩斯之手殺死,自己和他們之間的等級差距,就是會被徹底的拉開,到時候,自己就是可以到戰場的各個地方去gank,而不用擔心諾克薩斯之手和猩紅收割者會回援。
因為等級的緣故,現在他們的技能,都是沒有太大的殺傷力,而且,因為一直被寒冰射手壓製,他們的金錢,也並不算是太多,至少相比於莊銳來說,諾克薩斯之手和猩紅收割者的經濟情況,隻能是用一貧如洗來形容......猩紅收割者還好一些,畢竟,猩紅收割者也是一個遠程攻擊英雄,因而,猩紅收割者雖然也會受到一些壓製,然而在麵對寒冰射手的時候,也是可以補得到刀的,因而,雖然經濟情況比較淒慘,但是相比於諾克薩斯之手,猩紅收割者的經濟狀況,無疑是要好上太多了。
諾克薩斯之手,就是比較淒慘了,一開始,由於貪功冒進,送給了莊銳第一滴血,已經是令得諾克薩斯之手的心中十分憤憤,再加上自己並不敢上前補刀,因為寒冰射手的等級,已經壓製了他。除此之外,莊銳這廝還一直蹲守在草叢之中,隨時準備給他一個致命打擊,再加上莊銳的審判技能,諾克薩斯之手的生命值,就一直沒有超過百分之五十過......除此之外,諾克薩斯之手的裝備,則是更加的淒慘,甚至,用淒慘已經不能夠來形容現在的諾克薩斯之手。諾克薩斯之手的金幣數額,現在僅僅達到了五百,就連一個鞋子,都是無法滿足,更何況其餘的裝備了......莊銳冷笑一聲,隨即便是朝著艾希使了個眼色,艾希心中一凜,也是顧不得莊銳剛剛的衝動舉動,隻是瞬間,便是身形驟然閃現。手中,冰箭已經是驟然的打在弓弦之上,在陽光的照射之下,散發著森然的寒光,淩厲威勢,世所無雙。
這便是艾希的技能,萬箭齊發,在半圓形的覆蓋麵之中,不斷地掃射著自己的冰箭,在對敵人造成傷害的同時,更是能夠造成減速的效果。這等效果,雖然持續的時間極為短暫,但是對於莊銳來說,這幾秒種的時間,已經是可以足夠的決定一切。
剛剛的艾希,已經是使用了自己的大招,因而,現在的限製型技能,也就隻有這一個,而且,為了配和莊銳,剛剛的艾希,還是使用了自己的閃現技能,從而迅速的向前傳送一段距離,從而順利的出現在了諾克薩斯之手的前方。
諾克薩斯之手,在剛剛看到猩紅收割者已經死亡的同時,便是打定了自己想要逃走的主意,這兩個人的配合,實在是天衣無縫,自己這種對線如此強勢的英雄,竟然也會被其完全壓製住。想到這裏,諾克薩斯之手的心中,便是驟然浮現而出一股怨毒之意:若是自己在別的方位,肯定能夠憑借著自己的技能,將德瑪西亞陣營的英雄給完全壓製,但是在這裏,自己竟然是被壓製的抬不起頭來。這,便是令得諾克薩斯之手心中十分不爽。
身形急轉,諾克薩斯之手不是笨蛋,他清楚地知道,現在的自己,若是再次的在這裏逗留的話,最後的結局,一定會是十分淒慘,畢竟,對方的等級和裝備,都是壓製住自己太多太多了,若是自己還在這裏留戀的話,不僅殺不了其中的任何一人,反而是回送了自己的性命。這般傻事情,諾克薩斯之手還是做不出的......隻要自己回歸到防禦塔下,莊銳和寒冰射手艾希的技能,就是達不到自己,而且,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想要跨越防禦塔,強行殺死自己,絕對是一件十分不靠譜的事情,說不定,自己若是i走位好的話,還能夠拿下雙殺......諾克薩斯之手臉上冷笑之色浮現,並沒有想到,若是莊銳和寒冰射手,不退反進,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諾克薩斯之手顯然沒想到這一點,因而,下一刻,便是迎來了諾克薩斯之手的末日,現在的莊銳,早就是使用了自己的致命打擊技能,如此的速度加持,已經是令得諾克薩斯之手隻能望其項背。
不過,即便如此,諾克薩斯之手的臉上,依舊沒有太多的緊張之色,現在的自己,血量還有五百點之多,僅僅一個致命打擊,卻是殺不了自己,莊銳的審判技能,又是還在冷卻的時間之中,想要擊殺自己,估計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致命打擊這種技能,給他造成的傷害多少也是有限,莊銳隻是憑借自己移動速度的加成,靠著普通攻擊,根本無法對他造成什麼有效的殺傷。哼然冷笑一聲,諾克薩斯之手,便是繼續的向前走去。
然而,就在下一刻,諾克薩斯之手的臉上,卻是露出了幾分恐懼的神色,他已經是感受到,在自己的身後,一股森然到凜冽的氣息,驟然的朝著自己爆發而來,自己的身上,好像被巨大的森寒籠罩住,自己好像陷入了泥淖之中,移動速度,都是為之減緩不少,自己,竟然是已經中了艾希的冰箭。
而莊銳,也是趁著這個機會,砍了諾克薩斯之手很多劍,諾克薩斯之手的生命值,隻是在短短的一瞬間,便是降低到了危險線以下,神情之中,閃現過一絲恐懼,諾克薩斯之手看向莊銳的眼神之中,已然是閃現過了一絲退意。顯然,這樣下去的話,自己絕對無法撐得過這兩人之間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