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莊銳擊殺了巨龍之後,他便是覺得腦海之中,陡然傳出一些奇怪的波動。這波動的確是奇怪,至少以莊銳的能耐,絕對無法將其弄明白,但是莊銳卻是確定,這種波動,對自己絕對沒有什麼壞處,因而,莊銳也就聽之任之,不再去管它,誰知到這波動在關鍵的時候,到底能夠起到什麼作用?
“誰知到這波動是不是因為老子是主角的緣故,上天特意給我的主角光環籠罩其中,從而,才是在擊殺巨龍之後,將這一種特殊的隱晦波動給獲得而入......”莊銳心中不斷yy,當然,以他的智商,心中也自然是清楚無比,這種事情,可能發生的概率,自然是極小的,恐怕可以是無限的接近於零。
“臭小子,你生的果然是極美的。”心中暗道,莊銳的心中,同時升騰而起一種更為特殊的想法:“既然如此,生得極美,就不要想得太美了啊,在這個任務世界之中的一切,最終,都不會是照著你的想法,繼續前行,反而是有些事情,你不得不去做。”
眼神逐漸變得冷冽,感受著現在自己的資金,莊銳的心中,也是升騰起一股凜然寒意,隨即便是將頭偏向眾人,緩緩說道:“諸位,這巨龍,我們也是見識到了,如此強悍的能力,若是我們繼續與之爭鬥,恐怕就不會和今天這般輕鬆了。”
看著眾人有些不服的臉頰,莊銳輕輕一笑,好像絲毫沒有感到氣惱一般,語氣輕緩,好像山穀之中流淌的小溪,根本沒有一點點的火氣。緩緩地掃了眾人一眼,莊銳隨即說道:“這巨龍的強悍,絕不止於此,剛剛是我們運氣好,擊殺了一頭狀態並不完全的巨龍,而這巨龍身上的傷口,實際上,也並非是我們造成,而是在之前,便是有人曾經將這巨龍擊傷過......”
眼神之中,逐漸泛起了一絲有些奇怪的神色,莊銳低聲一笑,隨即緩緩說道:“在這個世界之中,除了我們,還有誰,還有誰能將這巨龍擊傷,恐怕也並不用我多說,你們的心中,自然也是清楚地,諾克薩斯陣營的那些人,可並不會在乎這些東西,他們的心中,和我們的心中,實際上是存著同樣的一種想法,也正是在這種想法的作用下,我們方才能夠在這世界之中,頑強的生存下去......”
語氣,陡然之間抬升了好幾度,莊銳語氣淩厲,隨即緩緩說道:“我們呢,都是一種人,我們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來,並不是想要怎麼樣,我們村愛的唯一目的,就是將對方給完全的擊殺,這一點,永遠也無法質疑,無論是你,我,甚至是諾克薩斯陣營的那群雜碎,都無法之一這一點!”
神情之中,頗為蕭瑟,莊銳臉上,並沒有因為i剛剛自己隊友的質疑,而變得冷厲幾分,隨即緩緩說道:“這巨龍,雖然是帶給了我們不少的好處,但是我們,也是終究要清楚一些東西的,這巨龍,實際上並不是我們現在的實力能夠擊殺的,我們,總是不能指望著每次都有這麼好的運氣,諾克薩斯的人不是傻子,他們,再見識到了巨龍的強悍之後,也絕對不會再次冒然前來,給我們做了嫁衣......”
莊銳神色冷厲,隨即緩聲說道:“既然如此,這龍穀之中剩餘的巨龍,我們就不要在做絲毫的打算了,畢竟,如此強悍的東西,能夠殺死一頭,就已經算得上是上天保佑了,難道我們還要再次奢望什麼東西麼?這事情,未免也是太過於順心如意了些啊......”
莊銳語氣清淡,實際上並沒有存了寫譏諷的意思,但是話語說出來,卻是有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之感,似乎自己說出來的話,就是真理一般,實際上,就是真理,因為,剩餘的四人,竟然是沒有一個人,敢於對莊銳的話提出質疑之意......這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是證明了莊銳在這個五人團隊之中的地位,這種地位,在尋常人看來,實際上是十分可笑的,但是莊銳心中,卻是不知為何,有著一種特殊的感受:在自己五人之中,自己就是神,自己說的話,就是神的旨意,這剩餘的四個人,雖然是在自己的領域之中,也都稱得上是佼佼者,但是真正的論及這一切,最後都是需要聽從自己的意見,自己的意見,在他們的心中,就是一道不得不遵從的神的旨意。
雖然這東西,說出來多少也是有些虛無縹緲,但是事實上,這的確是真實存在的一件事情,畢竟,莊銳並不是一個廢柴,莊銳現在所獲得的一切,自己的裝備,自己的實力,自己能夠得到隊友的尊敬,這一切,實際上並不是莊銳生來就帶來的,莊銳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自己能夠獲得的這一切,實際上,全是自己的努力。
若是自己見得自己轉化為德瑪西亞之力這樣一個廢柴英雄,就有些自暴自棄,那麼自己的結果,實際上根本不會有這任何的改變,這一點,無論如何,都是毋庸置疑,自己的現在所獲得的一切,都是自己拿命去拚出來的,自己能夠獲得同伴的尊重,這本是自己應得的,這一切,不會有這任何改變,自己,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至於接下來的事情,莊銳懶得想,也懶得去想。
在他的心中,實際上已經是隱隱的有了一種感覺,這種感覺,雖然稱得上是虛無縹緲,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莊銳卻是真是相信這種感覺,似乎在這種感覺之中,便是冥冥的注定了自己這一次任務能否成功,能否將來自另外一個星域的強悍的存在,至少現在看來,是比自己強悍的家夥,給完全的斬殺而去。
在莊銳的心中,已經隱隱的有了這樣的一種感覺,無論自己做什麼,都不可能逃出空間高層的眼睛,自己在這裏,看似風光,實際上,自己所做的一切,更像是一個被棉線所*控的木偶,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無法瞞過空間的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