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唐淑靜的威脅,顧南郗其實是無動於衷的,但是為了不讓她死在南是集團,她還是跨出步子。
“唐淑靜,陳浩宇犯什麼罪,你很清楚。”顧南郗嚴肅地提醒她。
“我不是警察,我沒法放了他。”
“他不僅僅品德敗壞,還抄襲,構陷我,這一條條加起來是不小的罪。”
“即便我願意放過他,警察也不會放人。”
“那些受到他欺騙的消費者也不會放過他。”
她一步一步地走進唐淑靜。
沒有四肢的唐淑靜坐在圍欄邊沿,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隨刻都會掉下去。
其實唐淑靜是害怕的,從她艱難地往裏麵挪動殘缺不全的四肢來看,她不想死。
顧南郗看出她的心理。
她開始遊說唐淑靜。
“唐淑靜,你以為自己死了就能救陳浩宇嗎?”
“顧南郗,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家浩宇也不會坐牢。”她麵目猙獰,一雙眼睛跟淬了毒一樣的恐怖。
她很激動,聲音透著怒意。
麵對情緒失控的唐淑靜,顧南郗疾步衝向她,眼疾手快地拉住她。
唐淑靜見自己被拉住,用力地去推顧南郗。
幸好唐淑靜沒有手,力氣不大,並沒把顧南郗推開。
顧南郗牢牢地抓住唐淑靜,不讓她往下掉。
“你個賤人,我恨你。”
她跟瘋了一樣,推不開顧南郗,張開就去咬她。
顧南郗想躲也躲不掉,耳朵傳來痛感。
唐淑靜死死咬住她的耳朵,不肯鬆開。
一股鑽心的疼意傳入顧南郗四肢百骸,渾身痛到痙攣,幾乎要站不住了。
警察和霍司霆慌忙衝過去。
“鬆口。”霍司霆威嚴地吼出聲來。
唐淑靜用力一咬,顧南郗的耳朵瞬間感覺要掉下來了,刺骨的疼鑽入全身。
太過痛,顧南郗都聽不見周圍的聲音了。
溫熱的血水從她的耳朵汩汩滾落。
顧南郗還來不及捂著,霍司霆已經顫抖地捂住她的耳朵。
“南郗,別怕。”
她不怕,就是疼,腦子也亂糟糟的。
唐淑靜勾勒起殘留血水的唇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意。
“哈哈哈!”
她大笑,好像個勝利的者,笑得無比的愉悅。
顧南郗疼得皺眉,聽不見一點聲音了。
霍司霆緊緊抱住顧南郗,憤恨地瞪了唐淑靜一眼,接著打橫把顧南郗抱起來,快速離開現場。
警察很快把唐淑靜束縛住。
唐淑靜很快被帶走。
霍司霆抱住血流不止的顧南郗,上了車直奔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給顧南郗包紮了傷口。
這個唐淑靜太狠了,直接咬掉了顧南郗的半隻耳朵。
由於傷口太痛,顧南郗出現了聽力障礙,一時根本聽不見身邊的說些什麼。
出了這麼大的事,身邊的人都來看顧南郗。
修以澤見到顧南郗耳朵包紮著白紗,臉色蒼白似雪,很是心疼。
孩子也來了。
這個時候孩子靜靜地陪在顧南郗身邊。
“媽咪,你疼嗎?”孩子們關切地詢問她。
顧南郗聽不見,他們就打字。
而霍司霆配合警察在外麵錄口供。
這件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猝不及防,誰也沒想到唐淑靜這麼狠,屬狗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