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沙!

北風蕭蕭,寒風刺骨。

城中一片蕭條景象,空曠的月台之上,隻見一列黑色的076火車緩緩的行駛而來。

一陣寒冷的氣息迎麵撲來。

“哎,這裏不能停。”月台的值班工作人員哆嗦著脖子,拿著手電急匆匆的跑了上前。

到了跟前,立即就驚呆了!

火車幾乎被鐵鏽和汙泥覆蓋,宛如從土裏麵剛剛刨出來,整輛車身全部被焊起來,像個鐵桶一般。

“這是個啥玩意?”

值班人員好奇的墊腳朝著車廂內看去,一雙懸浮在半空中,麵目猙獰的雙眼冷冷的盯著他。

“媽呀!”

“鬼啊!”

“是鬼車,是鬼車來長沙城接人來了。”值班人員嚇得屁滾尿流的朝著值班室跑了過去。

......

張啟山府邸!

“棺有皮,皮帶鐵,鐵包金,哨子棺。”齊鐵嘴嘴裏麵叨念著一個口訣,圍繞在棺材四周轉悠了一圈。

“沒錯,這就是傳聞中的哨子棺,錯不了!錯不了!”

張啟山麵色一沉,大喝一聲。

“上琵琶剪!”

“是。”張副官立即就張羅去了。

五分鍾後。

“佛爺,就這半大的孩子,能行嗎?”齊鐵嘴擔心的看向眼前光著膀子的少年。

“不行?你上?”張啟山冷聲開口。

“不必了,不必了。”齊鐵嘴嘴角一抽,猛擺手示意著。

隻見那孩子將手緩緩的沒入那棺槨的哨子孔中,整支手臂都直接沉入了棺槨之中。

四周安靜得嚇人,所有人都屏氣凝神,雙眼死死的盯著少年的消失的手臂方向。

突然,孩子麵色大變,整個身體也開始抖動了起來,

“不好!”張啟山大喝一聲,跳上棺槨,一把拽住對方的手臂拉上一節,隻見手臂上一片紅疹以肉眼看見的速度快速爬向肩膀。

“動手!”張啟山低吼一聲。

“哢嚓!”琵琶剪合攏的聲音和孩子的慘叫聲同時響起,頓時鮮血四濺,刺鼻血腥味迎麵撲來。

現場的人嚇的麵色慘白,這裏麵可是有極其厲害的玩意?

“我來!”張啟山一把扯掉身上的衣物,伸手就要準備動手。

“住手!”門外傳來一道低喝聲。

眾人尋聲望去,看見一身黑衣,背負一把黑金古刀的青年快步走來。

“這人是誰啊?”

“沒見過?”

在場的人皆是竊竊私語。

唯獨張啟山快步上前,雙手抱拳道:“張啟山見過張家家主。”

張家家主?

這不是那個“鬧市一路過,沿街落人頭。”的張麒麟嗎?

他怎麼來了?

張麒麟目不斜視,直接越過眾人快步走到了那哨子棺的前麵,雙手抱拳,‘咕咚’一聲就跪下了,麵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絲恭敬道。

“前輩,晚輩張麒麟前來赴約!”前輩?

誰啊?

竟然連盜墓界赫赫有名的張麒麟也如此恭敬。

現場的人皆是麵麵相覷。

要知道,張麒麟可是整個盜墓界絕頂高手,而且身份神秘,誰都要對他客氣三分。

他竟然對著一副哨子棺槨給跪了。

見棺槨沒有人會反應,張麒麟旁若無人的保持著跪拜姿勢,繼續開口道:

“前輩,三十年之約已到!請前輩出山!”

三十年之約?

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