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想去上廁所！”
坐在一樓大堂沙發上休息的一個小男孩兒，突然拉著自己媽媽的衣角說道。
這位紮著麻花辮的年輕婦女看了看周圍空曠亮堂的陌生環境，又看了看站著的倆個高大男人，想著不要這時候給別人添麻煩，剛想好聲勸哄孩子時。
另幾個小孩也坐不住了。
“媽媽，我也想去！”
“媽媽，我也想噓噓，憋好久了……”
“這……曹大哥，朱大哥，你們看……”女人們雖然為難，但也不想讓自己的孩子難受，便都把目光投向站在不遠處的兩個男人身上。
留下來保護她們幾人的兩個男人一個叫曹祖，一個叫朱曉東。
想到之前一樓大堂已經被其他人清理過了，倆人紛紛點頭。
“去吧，不要太久，他們去樓上很快就回來了。”
“好好好……我們很快。”兩個女人拉起自家孩子走向衛生間答應著。
有個心眼多的女人站起身，一手拉著一個小男孩兒，說道：
“曹大哥，朱大哥，我自己也要上廁所，看不過來倆小孩，可不可以一起去，幫個忙嘛？”
曹祖和朱曉東都互相望了望對方，然後又看向另一邊的季凝。
這些女人的死活他們並不關心，季凝才是他們的重點保護對象。
“算我求你們了，你們想做啥都行。”
女人扭了扭自己的水蛇腰，胸前倆座小山晃了晃，一片雪白分外惹眼。
聞言，兩個男人認真打量起這個女人來，一頭黑色中長發，還算標致的小臉滿是笑意，雖然算不上國色天香，但對他們來說也足夠了。
確實好久沒碰女人了。
兩個男人都滿是渴求的看著季凝，隻等待他一句話放人。
季凝依舊微笑著，不緊不慢的，“去吧。”
這倆個字一時間宛如天籟之音，讓曹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朱曉東更是控製不住的往前一步，若不是周圍還有人，恨不得立馬對女人上下其手。
他們猥瑣的眼神看得不遠的陶可瑞心中直犯惡心。
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幾人走後，大堂的休息處隻剩下季凝和陶可瑞。
好一會兒。
感覺到陶可瑞對剛剛那個場麵的嫌惡，季凝悠悠開口打破沉默道：
“現在的女人為了自保依靠男人，沒什麼丟臉的，你覺得呢？”
陶可瑞並不覺得這個女人的做法丟臉，她隻是覺得這樣太可悲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末世爆發之後，力氣和膽量都不如男人的多數女人都隻能選擇這條路。
不，還有一條，那就是成為異能者。
可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不是異能者，能作為普通人活著都已經夠難了，怎麼還敢奢求異能那樣逆天改命的東西呢？
包括她，上輩子不是異能者，現在不是。
未來也不會是。
所以她上輩子依靠了顧言晟十年有餘。
“我覺得你和她們不一樣，至少你比她們聰明。”
陶可瑞聽著季凝的話笑了，“嗬嗬，我最拿不出手的就是腦子了。”
“培養一個異能者，並把他牢牢掌控在自己身邊，還不夠聰明嗎？”
他話音剛落，陶可瑞就恢複了平時冷漠的表情，眼眸裏更是有一道寒光閃過，“你果然可以探測別人是不是異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