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鴻燁猛一閃開,掌風在旁邊的柱子上留下一個掌印,上官鴻燁看著柱子感慨道:“好家夥,這冰蛋兒這次真的發飆了,六親不認了。”探出頭,上官鴻燁嬉皮笑臉的道:“你要不要來一杯梅花釀,不要的話我去找昊楓和燦嶽了,二哥好心來倒貼你,你總得給些麵子吧。”
“給你麵子,好,走去格鬥場陪我練練。”上官煊羽縱身快速走了出來,拽著上官鴻燁就到格鬥場走去。
煊王府的格鬥場四周很是空曠,除了台階上方有幾個石頭砌成的凳子,格鬥場兩邊有兩個石獅子外,其餘什麼都沒有,一陣陰風吹來,上官鴻燁感覺毛骨悚然,特別是上官煊羽看自己的眼神,整個像極力需要發泄怒火的野獸。
“羽,說好了,點到為止,還有不許襲擊我的臉。”上官鴻燁戰戰兢兢說著自己的要求,而上官煊羽也不點頭,也不回答隻從牙縫中蹦出“開始”兩個字後,就朝著上官鴻燁襲來。招招狠毒,明顯的發泄韻味十足。
上官鴻燁苦逼的躲閃著,一不小心被打中了肚子,見上官煊羽仍然毫無停止之意,咬著牙,飛身站起躲閃,活脫脫的被人當靶子練了。就這樣一個小時過去了,上官鴻燁灰頭土臉的喘著氣一邊躲閃,一邊說道:“羽,夠了,我已經精疲力盡了,再玩就出人命了。”
上官煊羽歎了口氣將最後一拳狠狠的打在了一旁的石獅子上,大聲的吼叫著,手背上被撞擊的發青,鮮血順著石獅子往下留,而上官煊羽發泄往後,淡淡的收回打在石獅子上的手,拖著傷痕累累的手,徑直離開。
“羽,你到底怎麼了,走回去找禦醫包紮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要這樣折騰自己。”上官鴻燁收起玩味的心態,嚴肅的斥責的上官煊羽。
“無礙,走喝酒。”上官煊羽的眼角閃過一絲暗淡,自嘲的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手,心裏喃喃自語道:“至少身痛好過心痛。”
“羽,您有什麼心事可以跟二哥說憋在心裏多不舒服,你現在手上有傷口,還流著血,感染了受罪的是你,別喝了。”上官鴻燁一邊語重心長的開導著上官煊羽,一邊想伸手搶過上官煊羽手中的酒壺。
“無礙,你不是來找我喝酒,我隻是陪你喝酒,滿足你的要求僅此而已。”上官煊羽側過身,此刻酒對他來說是治痛的良藥,僅此而已。
“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天塌下來你不還一樣扛著,現在躲在這裏借酒消愁,你就是個懦夫。”第一次看到上官煊羽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上官鴻燁就想狠狠的揍他一頓,把他揍醒。
“懦夫。”上官煊羽在嘴裏喃喃自語的重複著這兩個字,曾幾何時那個征戰沙場的人,第一個超前衝的人,此刻卻想諾夫一樣的隱藏著,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懦弱,自己的驕傲在她的麵前竟然會一文不值,如果自己像她表明心意,估計會被拒絕把。心中掙紮著,愛情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你是為情所困吧,瞧上哪家姑娘了,二哥幫你去請旨賜婚,這不都是舉手之勞之事。”上官鴻燁打量著上官煊羽鄙視著他的優柔寡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