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哧哢哧的清脆響聲,一隻金色雙瞳的大土撥鼠正在啃黃瓜,雲見趴在土撥鼠硬邦邦的身上用詭異的視線打量他。
揉弄著雲見搓衣板的胸脯,土撥鼠突然拉著對法的脖子湊上臉,滿口的清香,雲見瞪著竊笑的土撥鼠。
真想拔光對方的牙。
“放心,黃瓜有兩個,嘶~還是說你想嚐嚐這根!”
猛地掀開被單,雲見瞪著土撥鼠股間柔順的小黃瓜,剛才就是那個玩意,折騰的自己丟盡了臉麵的哭喊哀求。
越想越氣,索性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雲見對著那根可惡的黃瓜狠狠地用手握住。
“咿呀————————”
高分貝的尖叫。
“怎麼了,怎麼了?闖空門嗎?”
“啊,估計是老師正在修理某隻不聽話的狂犬。”
突優克不懷好意的笑著摟緊了被吵醒的雲彥,狐疑的瞪了隔壁的牆壁一眼,雲彥咽了口口水。
“這麼亂來,不能用的話今後怎麼疼愛饑渴的阿見啊!”
“你還有臉說,萬年發情男,你也要考慮一下被抱的那方好不好,做了一次又一次,我明天還有工總啊!”
“那不是現在停下來了嗎!”
咧著嘴抱怨,幌司不滿的抗議,雖然不疼應該說有點舒服吧,可他還是故意裝出很疼的樣子。
良久???
“真的很疼嗎?”
“當然了,要不要我捏你一把試試。”
“唔~要不我替你揉揉。”
但笑不語,幌司狡黠的保持沉默,找不到台階下的雲見隻好再度掀開被子真的用手揉弄幌司腿間的xing器。
那裏早已半bo起,雲見吞了口口水,還是小心的握住輕輕揉搓,他不知道自己完全上了幌司的當,一心專注揉弄的模樣令幌司必須強力忍著才能不爆出笑聲。
腹肌不停的顫抖,雲見以為他很疼,於是湊近了臉對著徹底bp起的□□輕輕一吹。
“痛痛飛掉哦~痛痛飛掉哦~”
一牆之隔的另一間房內,兩隻夜貓子正豎著耳朵聆聽。
這間公寓很破,牆壁薄隔音設施也不好,而且到處是可供偷窺的洞洞。
此刻,兩顆興奮的頭顱正擠在一個洞洞前,洞洞的一端是雲見的臥房。
“噗呼~”
那是老爸小時候對自己摔倒受傷時常說的話,此刻卻對著另一個男人的□□???
“色狼老頭,不要弄髒我爸爸的嘴啊!”
雲彥氣的頭頂生煙,可另一邊的突優克僵硬的撲克臉早已呈現出了奇妙的變形。
小心的摸了摸臉恢複平常的撲克,突優克的指甲拚命摳著大腿才能讓自己忍住不噴笑出來。
自己是偷偷留宿在雲彥的房內,如果被發現的話,絕對會死的很慘,特別是新仇舊恨一起上的暴躁嶽父。
溫暖的氣息不斷掃過□□前端,幌司咬著牙恨恨的盯著那隻真的隻是按揉自己□□的手。
不緊不慢的速度,還有那該死的吹氣。高蹺的臀部近在眼前,tun瓣間粉嫩的花蕾正誘惑著自己。
想到在裏麵進出時的快感,想到菊lei緊窄的包容,幌司再也忍受不了。
“唔——”
“嗯!”
白色的禮花突然爆發,從臉上滑下的溫暖液體滴落在幌司腿間的茂密毛發上。
雲見手中的動作停止了,湊得很近的臉保持著呆若木雞的模樣,幌司雙頰漲的通紅這是他第一次那麼zao泄。
臉上的液體很快冰冷,然後慢慢的滑落,腥臭的味道充斥著鼻腔,雲見徹底呆住了,終於回過神來。
“你耍我!”
“啊,抱歉,沒想到你認真了。”
“有一句話叫死不悔改,很適合形容你。”
驟然冰冷的語調帶著雲見特有的憤怒,陰沉著臉雲見看著那隻漫不經心摸著自己腦袋的手,然後握住放到自己麵前,對著那覆滿了結實肌肉的手臂一口咬下去。
“唔哇————————————”
夜漫漫,淒厲的慘叫不斷回響在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