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離開(1 / 2)

這是一個幽靜的山穀,遠離塵囂,周圍懸崖峭壁,上麵卻生長著在外界很難找尋的各種奇花異草,也有各種稀世寶藥,懸崖上有一條瀑布流下,在山穀中彙成了一個大大的湖,湖邊坐落著一座別致的宅院,這麼大的地方隻有一家人,此時,一位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站在湖邊,看著悠悠的湖水,思緒又回到了十六年前。人們常說,名士隱於山,這戶人家的家主卻不是一般的隱士,曾經叱吒風雲,卻又急流勇退,本可以問鼎天下,卻又讓與他人,離開時隻留下幾句話:我之所以置身江湖,又介入征戰,隻為天下蒼生有一個太平的世間,非為富貴榮華,如今天下已定,我也該離開了,希望你善待蒼生。說罷,踏馬離去,旁邊跟著一位蒙著麵紗的女子。隻留下浩浩蕩蕩的軍隊,隻有喊聲如天:萬歲!萬歲!萬....為首的一人麵向馬飛馳的方向,喃喃自語道:兄弟,你放心,我一定讓百姓安居樂業,不負你,不負蒼生。

“老爹,你又在想啥,在想我還是在想我媽?”一個少年劃著船來到湖邊,眉清目秀,麵如冠玉,可以說是,超宋玉,勝潘安,真真一個“絕色”少年,“你小子,整天沒個正形,我就是想那湖裏的王八,也不會想你!”“是嗎,老爹,你還是真是說啥來啥,看到沒,我剛剛在湖裏撈的,”說著,少年手提起一個大烏龜,還很失望的說道“可惜了,隻有王八,沒又王八蛋啊,難不成這個王八是公的?你說呢,老爹?”“哈哈,我說你,別的不行,這嘴皮子可真是能哆哆,唉,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中年男子無奈的搖著頭,隻是少年不說話,看著他壞壞的笑著,男子正疑惑地時候,隻覺得耳朵一疼,兩隻腳都快離地了,“好哇,老娘不在你就敢說我的壞話,我看你是耳朵癢癢了吧!”中年男子心中暗暗叫苦,“壞了,老虎來了”,隻見一隻白嫩的手揪住了男子的耳朵,另一隻手叉在腰上,中年男子齜牙咧嘴的看著眼前的這位紅衣的美婦,“哪能呢,這不是誇你呢嘛,瞧咱這兒子,挺拔帥氣,不都是隨你嘛,再看看這隻可愛的小手,白白嫩嫩的,還這麼有勁兒,隻是抓人耳朵就不大好了!”男子斜著眼睛求饒般看著這女子,“哼,這還像句人話,不過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饒了你?我的手當然有勁,不過是相當有勁,我還沒使勁呢,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多有勁兒...”說著手上又要加力道,“別別,我說我這耳朵都被你揪了二十年了,都被拉長了,快成兔子耳朵了,你的手有勁,有勁啊,我相當確定,就不用再試了,再說孩子看著呢,多不好,是不是?”中年男子說道,隻見這紅衣美婦看向旁邊的少年,剛才目中的凶光頓時變成了慈愛的柔光,不過立馬又變的凶巴巴,“笑什麼笑,你這兔崽子怎麼才回來,還得我親自出來找,不想吃晚飯了是吧,行,你倆晚飯都別吃了,哼!”旁邊的少年本來是看這兩人的熱鬧,看的是眉開眼笑,突然這幾句話讓他裂開的嘴馬上合上了,一副很無辜的樣子,“老媽,我是兔..那啥?難怪老爸說自己耳朵都變成兔耳朵了,哈哈”,說罷,急速向家中奔去,隻留下愣了一下的兩人相互對視,突然異口同聲“你說啥?!”,隨後如閃電般,追了過去,晚風中飄來了陣陣歡笑的聲音....

這個少年叫魏笑,今年十六歲,雖然年齡不大,卻聰明絕頂,從小飽讀群書深諳各種江湖之事,自小因為父母的影響,三歲習武,五歲有小成,其武功天賦之高連他見多識廣的父母都驚奇,無論什麼武功一月內必成,不論難易,其父母本身就是當年江湖頂尖的高手,尤其其父魏然,曾被稱作天下第一高手,橫推武林,可是在這一年他開始懷疑自己了,到底是兒子太強還是自己退步了,自問這十幾年了,自己功夫不但沒有放下,而且更加精進,也曾暗暗得意,自己雖然不在江湖,但如果回歸的話,依然還會是當年的地位,隻是他的這驕傲很快被自己的兒子打破,記得一個月前與兒子那一次比試,三十招,隻用了三十招自己就敗了,不止他,連自己的妻子歐陽飛鴻都在邊上沒緩過勁來,因為本來是一直他們指導自己的兒子武功,如今突然兒子超越自己,有點太快,不過仔細想想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兩口子又是高興又是歎息,他搖著頭說對妻子說“老了,不服不行,老了啊,咱們都老了,”說著又看著兒子“好小子,有出息,厲害,厲害,哈哈。”隻是魏笑一副很謙虛的樣子,“老爹過獎,過獎,一般一般了,用了三十多招才...唉,還是老媽的擒拿揪耳手厲害,一招就能打敗你...”還沒有說完,隻覺得自己身子一輕,耳朵根發麻,“老娘我不但一招能打敗你爹,一招也能打敗你,還有你剛才說誰老了,誰老了?”歐陽飛鴻另一隻手突然揪住了魏然的耳朵,這樣一副奇怪的畫麵產生了,一位絕色的女子兩手各揪這兩個人的耳朵,跟遛馬似的閑庭信步的拉著往前走,隻是兩人都以一種很奇怪的姿勢踮著腳尖邊走邊一副諂媚的表情不停說著“老媽厲害,一招秒殺...”“老婆青春永駐,長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