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被喜助稱作‘深不可測’的女人,在這之前也有見過一麵,那種悠然自得,一點都沒有大戰即來的緊張感呐。

嘛~既然這個女人能到這種地方來,應該能對付的吧?

“罪人藍染忽佑介,你逾越了···”白哉冷冷看著這個企圖誘拐自家妻子的罪人。

“哦~朽木隊長,記得我曾說過的話嗎,自己的夫人,可要看好啊。”藍染淡笑。

“哦,是嗎,罪人藍染忽佑介說過這樣的話我可真不知道啊。”

藍染見白哉一臉冰山樣外加滿不在乎的語氣心裏一頓悶氣“那麼,今天在下就再說一次,自己的夫人,可要看好啊。”藍染轉身“緋真夫人,歡迎您再次拜訪本府。”

“好說。”秋雲看見那個被藍染拿在手中的崩玉,在崩玉沒有植入露琪亞身體之前,她可是經常光顧浦原商店呐,至於幹什麼,當然是吸收崩玉的能量了,現在的這個崩玉,早沒有什麼可在乎的了,也就這群傻x把它當個寶貝啊。

“那麼藍染,對於你暫時無法邀請我做客,你是否要做出賠償呢。”

“不如繼續那場比試,如何?”

“恭敬不如從命。”

那年在小樹林裏,藍染和秋雲第一次見麵,因為秋雲被白哉攪亂了心,所以有了那場比試,不過沒有多久就停戰了。

秋雲伸手一翻,一柄泛著翠綠色光的長劍出現在手中,這是秋雲的本命劍‘蓂莢劍’,使出的是她當年拜師所學,劍法,是她的強項。

“緋真夫人的劍法比以往鋒利不少啊。”

“嘛~這才是真實實力。”

“哦,原來如此。”藍染收回刀立身於百米之外,秋雲也回到了白哉身邊,就在此時天空出現裂縫,幾隻大虛的手伸出裂縫將藍染三人護在掌間。

“糟了,他們要被大虛帶走了。”

“看,大虛後麵似乎還有什麼!”

金色的光芒內斂絢爛,帶給大家的卻隻有恐懼和震驚。

“他們要逃跑了!”

“住手,那個光叫做‘反膜’,是大虛為了拯救同族時所使用的東西,被那光罩著之後,光的內外就變成不可幹涉了,被完全隔離的世界,隻要跟大虛戰鬥過的人都知道,從那道光降下的瞬間開始,就已經無法觸碰到藍染了。”總隊長為大家解釋著。

“居然到了跟大虛聯手的地步了嗎,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了尋求更高的境界。”

“你墮落了,藍染”

“你太傲慢了,浮竹,一開始就沒有人是站在天上的,你也是,我也是,就連神也是,但是”藍染摘下那偽裝多年的眼鏡,將額前的發縷開,露出了那雙充滿野心的眼“這天之王座令人難以忍受的空白期也將要結束了”眼鏡破碎“從今以後,我將站在天上,再見了”

“我去···我活了這麼久都沒說過這麼白癡的話,站在天上?一道雷劫劈死你!”雖然對於藍染升天將說的話有個準備,但是秋雲不得不承認,此時她全身都在顫抖,那不是怕的,是被惡心的!

被惡心到的秋雲騰空而起握著手中的劍,飛到了藍染的麵前,笑著說了句藍染聽不懂的話“不作死,就不會死!”然後把手中的劍投向虛空中藏著的家夥,“哼!就算不死也不能讓你好過!回去就慢慢給這玩意治病吧,本小姐等著你的邀請”

“緋真夫人,對於一個‘整’而言,你可是相當有趣啊。”藍染麵色不變對於那個大家夥受傷於他的計劃不會有變化,虛可是能自己痊愈的。要是藍染知道被秋雲傷過的基本很難治好會很煩惱的吧。

金色夕陽充斥屍魂界,雙殛上到處都是傷病,就連一護幾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痕,白哉跟一護打架還放水身上傷痕累累。

“七班和十一、十三班分別參與柏村隊長的治療”

“阿散井副隊長救治完畢八、九班進入移送準備。”

高度緊張之後就是徹底放鬆,此時倒在秋雲懷裏的白哉深深沉睡著,安靜之下就連她都不餓避免的又一次沉溺。

“緋真夫人,請讓在下為朽木隊長治療。”

“謝謝卯之花隊長了,白哉的傷勢沒有大礙,回去休息幾日便可,您還是看看其他人吧,白哉就有我先帶回府中靜養了。”

“可是···”

“卯之花隊長放心吧。”秋雲笑,她給白哉佩戴的玉墜是養傷的最佳品,有玉墜在,明日便可複原,更何況還有她呢,自己的丈夫可不用別人治啊。

當然,想恢複的快的話,是要付出點代價的。秋雲背向夕陽露出無比陰森的笑容。

卯之花隊長內心一片烏鴉,朽木隊長,任重道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