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它,真的在這裏!]在我還沒有完全地把金棺打開的時候,大殿中的光線已經把那光中的一切照得一清二楚,一副仰麵躺著不帶一絲的腐肉的白骨靜靜的呆在棺中,他的身上放滿了各種玉石,他應該就是這康陵的主人明朝最昏庸好色的皇帝朱厚照,而吸引我目光的並不是棺中鋪就的那些玉石珍寶,而是在他白骨十指交錯間放在胸膛之上的一本灰色獸皮的書卷,在我還沒有完全的反應過來的時候,孝孝已經抓向了那本書,把她從那白骨之中扯出。
[是它,你看,就是這本書!]孝孝隻是隨手翻了兩頁,麵上已經充滿了肯定,她飛身一般的躍到了我的麵前,伸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衣袖,並且把那本書放在了我的麵前。
我接過了那本書,書質十分的柔軟,而且非常的輕薄,它比羊皮還要柔軟,在手中幾乎的感覺不到重量,那書皮上沒有一個字,甚至連書名也沒有,顯得十分的光滑,竟然沒有一絲因為年久而起的毛皮碎屑,輕輕的翻開裏麵,一股凝重的氣息撲麵而來,那其中還伴有一種若隱若現的清香,在我手指的翻動中飄散在大殿之中,那書在殿中七色光芒的照耀下不斷地閃著流光,那好像是一種召喚,一種對於心靈的鎖控,誘導著我和孝孝緊依著,雙手不由自主的翻動下去。
而整個書上的內容,整個的就像是一本道經,整本書但求一個無為,但是卻又與其它的道經不同,上麵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有一種威嚴的氣勢,僅僅的鎖住了看它的人的心弦,而且那每個字之中好像還蘊涵著無數的力量,每個字相連,那種力量不斷地聚集,我總覺得那本是就好像是有著生命力一般,好像是一名女子在對我的召喚,一種引誘,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覺,仿佛是想要和我連成一體,要掙開捆綁的鎖鏈和我緊緊相依。
[好熱!這裏怎麼這麼熱!]在我還沉浸在那書中的神秘和那些勾人心魂的文字的時候,我身旁的孝孝突然得依在我的身上,雙手在自己的脖頸和衣衫上揉搓著,微張的櫻口之中柔膩的飄出了一句可以讓人銷魂的媚吟。
[你怎麼了!]我放下了手中的書,伸手扶住了孝孝的身軀,她的麵上一片得緋紅,雙眼之中帶著一種銷魂的微波,特別是她微微的露在外麵的滑嫩手腕,竟然有些燙手,而顏色也不再是那羊脂般的蔥白,竟是微微的透著一些粉紅。
[我好熱呀!]孝孝柔軟的身軀就像是無骨一般整個的倒在了我的身上,她的雙手還不住地撕扯著自己身上那寬大的侍衛服,胸前衣襟上的扣子都被她扯掉了許多,並且由於那侍衛服本來就寬大,而她的身軀又是那樣的較小,從我的這個角度低頭望去,那裏麵所包裹著的美妙雙峰整個地呈現在眼前,上麵的那兩粒山果也是充血的腫脹者,高昂著頭顱來顯示她那期待任人采摘的成熟。
嗡,我隻看了一眼那令人心動的春色,頭腦便猛地一下再發漲,身體之中的欲望不受控製般的迅速的膨脹了起來,我的眼前一片的模糊,頓時間整個的腦海中充滿了剛才孝孝那幾近****的身軀的影像,渾身上下不受控製的發熱,一瞬間男性的標誌便高高地抬起。
我這是怎麼了,我不由地扶住了自己的腦袋,我的身上好像燃燒了起來一樣,欲望充斥著我的全身,而孝孝則更是離譜,她的雙手不斷的撕扯自己身上的衣衫,那粉紅的****又再次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她的整個的身軀都是一片得通紅,而她更是整個地靠在我的身上不斷的撕扯著我那僅剩的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