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中年人並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一哼,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多奇一眼,隻是把那根綠意的陰須放到了一張早已準備好的寫有朱砂咒語的符咒上。而多奇看那中年人並沒有理會他,臉色一變,但是並沒有敢在說什麼,陰沉的模樣退到了紅袍長老的身後,拳頭緊握心中不停的咒罵。
[師弟,我不明白,施展飛降不是指需要施術者的一些指甲頭發或者隨身的衣物便可以嗎,這為什麼會需要陰須!]那巫師看著中年人把那包裹著陰須的符咒慢慢的折起,向前一步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這是我剛悟通的換魂降,比普通的攝魂將邀強上許多,而且不易破解,它可以借助符咒和受降者的陰須,使我所養的小鬼通過受降者的陰竅進入其體內,在其意誌最為脆弱的時候替代其靈魂,把靈魂呼喚,以達到控製受降者軀殼的目的!]那中年人並沒有看那巫師,隻是好像是在自言自語的道。
屋中一片的寧靜,那中年的降頭師拿出了一個小碗放在自己的麵前,他輕輕的一招手,隻見在他左邊的那名妖豔女子,從一旁取出了一個竹筐,口中不知道念了一句什麼咒語,把玉手伸入筐中,從中取出了一些還在不斷蠕動的蜈蚣、蠍子、甚至還有蚯蚓等活物放到了那中年降頭師麵前的小碗中,而在另一旁的那名女子,則從那降頭師的手中取過了那包裹著綠意陰須的咒符,放入了碗中,又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拿出了一綠玉做成的玉杵,把那咒符連同碗中的那些活物搗成了一團,一股股黃綠色的腥臭液體從那些活物的體內發出,把那咒符掩蓋在其中,整個的屋中除了那血腥氣更加的增多了一種令人作嘔的腐臭。
漸漸的,在那玉杵的不斷的搗動中,碗中的那些活物連同著那道咒符變成了僅僅的摻合在一起的肉泥,那名豔女也收回了那玉杵,但是她的動作並沒有停下,隻見她從僅遮罩住下身的那小片布裙中抽出了一三寸多長的閃著亮眼寒光的刀片,她取出了那刀片把自己的身軀靠近那小碗,竟又把遮住****的那黑紗扯了下來,一對雪白的乳房在燭光下賞下的跳動,那兩粒嫣紅更是閃著光暈,看得多奇和紅袍的長老甚至是那巫師都不由得眼睛發亮,呼吸也有些急促,但是那豔女並沒有理會那瞪大了雙眼的三人,竟然拿著刀片在雪白的玉峰上畫出了一刀血痕,滴滴鮮紅如寶石般的鮮血立即地從那玉峰上滾落了下來,滴滴的落入那碗中,與那些腥臭的肉泥混合在一起,看著她的三人看到她這個動作都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但是那豔女麵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仿佛是沒有一絲的痛楚一樣。
[渺渺冥冥,散者成氣,聚者成靈……]在那豔女在****上抹了一點草藥退回了原位後,那中年的降頭師拿起了麵前的小碗,一手在空中劃著符咒,口中不住地念道,然後他又把那小碗放下,從身子一側的衣服下拿出了一竹製的瓶罐,他慢慢的揭開了那瓶蓋之上的咒符,緩慢的把那瓶蓋他開了一個小縫,同時的把碗中的肉泥倒入了那竹灌之中,那竹罐立即地不住的晃動,他麵前的那三人不住地瞪大了眼睛,深怕錯過了每一個細節。
待那劇烈的震動漸漸的停息後,那中年的降頭師輕輕的一絲冷笑,[天地氣,萬神皆敬,我發靈氣,無中生有,功比父母,鬼神皆慶,生你者我,創你者我,為人子女,服從首要。若有違背,不再供養!我此有令,永遠牢記!]他的手在那竹罐上一遍遍的輕撫,口中更是念起了巫咒,並且在念咒的同時將那竹罐緩緩地打開,一團綠氣從那竹罐中猛地闖出,伴隨著那股綠氣是一種極重的陰氣,使本來已經潮濕的屋中更加的陰沉,寒意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