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在京城東郊一座雖然偏僻但是卻極為華麗的莊園之中,一位二十多歲身著錦服的少年對著屏風後的一位身著黑色長衫的中年人道。
[穆璉璋到底是怎麼回事?]那身著黑衣的中年人緩緩地轉過身來,輕步地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他的表情極為嚴肅地看著那年輕人。
[師傅,穆璉璋的事情也是七叔飛鴿傳書給徒兒的!徒兒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這樣!]那錦衣的年輕人抬著頭看著那中年人道,他抬著頭,雖然十分的恭敬,但是氣勢之中卻帶著一種高貴,那是一種自然的富貴。
[這件事也都是他,醉酒誤事,而且他這幾年在清廷為官,把當年的豪氣都已經磨盡了,這次還弄了外室這麼荒唐,可惜的是這保定府隻有被白白的舍棄,枉費了我們多年的經營!]那中年人歎了一口氣道,然後他似乎的略有所思問,[這個和紳到底是什麼來頭,竟如此壞我們的大事!]
[和紳本來是八旗中的子弟,也不知道是怎了什麼運,不但娶了英廉的孫女,還從一個小小的侍衛升到了侍衛副總管,又因為緬甸桂家刺客的事情,開始督軍雲南,幾仗下來竟弄了個完勝,還讓緬甸割讓了一邦的土地,現在升到了禮部的尚書,二十歲的年紀僅僅兩年便成為了一品大員,比尹繼善一年連升四級,五年成為封疆大吏還要厲害!]那年輕人看著中年人道。
[他既已是一品的大員,根本的就不需要這個功勞再提升自己,為什麼會找上穆璉璋!]那中年人沉思了一陣,眼光一閃,再次的看著那年輕人,那眼神斯能看透人的心靈,使得那年輕人不由得一顫,這使他想起了另一個人的目光,也是如此的犀利,每次見到那人他也是像現在如履冰氈一樣。
[徒兒已經讓人查過了,這次和紳應該不是對付我們,而朝廷也沒有對我們行動的意思,這還都是穆璉璋惹的事情,他早年在和紳還是文生員的時候曾經用一些手段為會中搶取了和紳家承的十五傾土地,這也是為會裏辦事,但是最近他娶的那個外室,不巧的又是和紳府中一名叫劉全的管家的女人,而且還差人把他的管家打傷,所以和紳兩件事情疊在了一起,便去抓穆璉璋,也幸虧了五叔當時也在保定,不然的話如果穆璉璋被抓,還指不定牽扯出什麼!]那年輕人緩緩地道。
[那也就是說那個和紳本身跟我們並沒有什麼衝突了!]中年人看了一眼那年輕人道。
[也不全是,徒兒的很多探子回報,那和紳最近和永琪走得很近,幾乎是沒幾天都要去永琪府中一趟,說是收了永琰為徒,借永琪的府邸教他功夫,而且徒兒在永琪府中的眼線一致的沒有回信,徒兒也不能保證他在永琪府中會做些什麼,是不是以永琰為掩護,在做其它的事情!]那年輕人眉頭輕微的一皺。
[哦!]那中年人沉思了一陣,[這不是什麼問題,他現在剛升了一品,這樣的年輕人難免的會經驗不足,有一種年輕的衝動,他的身後有英廉,動他的話不會那麼容易,對於他,能拉則拉,不能拉的話,就讓他上下麵去!]
[是!]那年輕人恭敬的一點頭道。
[還有!]那中年人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最近一致蟄伏在雲貴和四川一帶的白蓮教突然的出現,他們想要和我們合作,畢竟我們的勢力還在北方,南方有天地會和他們白蓮教,我們暫時的是插不進去的,所以為師的已經答應他們了,但是我們又不能讓他們的勢力坐大,為使聽說緬甸的特使也到了京中,你先去和他們打好關係,必要的時候可以讓他們在後麵牽製一下白蓮教!]